任圖南擦了擦眼淚,一臉認真道,“可以的,不信你看。”說完任圖南讓白明鏡看了看自己。
“……”
白明鏡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我們吵架,你居然也能硬?”
“不是因為吵架!是剛把你褲子扒下來的時候……給刺激的。”任圖南臉上有點羞赧,跟白明鏡實話實說道。
白明鏡翻了個白眼,“禽獸!”
任圖南聽到白明鏡的罵聲就知道白明鏡沒剛才那麼生氣了,笑嘻嘻的湊上前,“老婆你别生氣了,我們繼續剛剛的事吧!”
“你先去洗洗,臉上髒死了!”白明鏡皺着眉,看任圖南的表情有點嫌棄。
任圖南聽話的站起來,準備去衛生間洗洗,剛走了沒兩步,又回過頭來盯着白明鏡,不放心道,“老婆,你不會趁我洗臉偷偷跑了吧。”
“……”
這家夥永遠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有八百個心眼子,白明鏡不耐煩的開口,“不會不會,你快去洗吧!”
任圖南洗完臉回來見白明鏡果然沒有走,總算安下心來,上前一把摟住白明鏡,溫聲開口道,“老婆,我以後不會胡亂揣測你了。”
“你真的能做到嗎?”白明鏡不信任的開口問。
任圖南遲疑了,“應該…能吧…”
“……”
任圖南親了親白明鏡的臉,“我會盡量!”
白明鏡敷衍的點了點頭,任圖南這話說的沒什麼含金量,下次肯定還會犯,不過他現在沒什麼心思想那些。
白明鏡對任圖南催促道,“脫衣服,快點!”
任圖南奇怪的眨了眨眼,“你今天這麼這麼急啊?”
“都多少天沒做了,我也是成年男人!”白明鏡踹了任圖南一腳。
任圖南眨了眨眼,“那個…老婆啊,我們今天可不可以來點不一樣的?”
白明鏡看向任圖南,“你想玩什麼?”
任圖南嘿嘿一笑,“我都準備好了,你等我拿過來!”
白明鏡坐在床邊等了還沒兩分鐘,任圖南就又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包衣服。
任圖南舔了舔嘴唇,“老婆,你能穿上這衣服嗎?”
白明鏡不明所以,把那衣服打開一看。
裡面是一件短袖襯衫和一條黑褲子,那襯衫上還有藍色的校徽,正是他中學時候的校服。
“你這是從哪弄來的?”
“哎呀,這個你别管了,你穿上嘛!”任圖南拿肩膀拱了拱白明鏡,笑的十分谄媚。
“想不到你喜歡這種……”
“我又沒有見過你以前讀書的時候什麼樣,你就滿足滿足我吧!”任圖南眼巴巴的看着白明鏡。
“那你等等。”說完白明鏡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間。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任圖南扭頭看去。
隻見白明鏡已經換了好衣服,臉上的妝容都已經卸了,被發膠固定好的頭發也洗過了,半幹樣子的倒像是出去打球被汗水浸濕了似的。
沒有了精緻妝容和發型加持,白明鏡瞬間小了好幾歲,加上這身衣服更是把人襯的跟水蔥一樣,又嫩又俊。
任圖南眼睛都看直了。
白明鏡走到任圖南眼前,沒好氣道,“喂,滿意了嗎?”
任圖南臉紅心跳,結結巴巴提出自己的無理要求,“你…能不能叫我學長?”
白明鏡瞪了任圖南一眼,“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求你了!求你了!”任圖南拽過白明鏡的手撒嬌道。
白明鏡撓了撓脖子,生硬開口,“學…學長。”
白明鏡說完臉上也紅了,剛想教訓眼前人就看到任圖南紅着眼朝他撲了過來。
任圖南跟瘋了一樣抱着他,嘴唇和他的重重的親吻在一起。
唇齒糾纏,發出細微的聲響,兩人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任圖南看着白明鏡那黑亮的眼眸,那泛紅的雙頰,感覺腎上腺素飙升。
一旁的燈關了,屋内徹底黑了。
……
等到第二天,白明鏡全身酸疼,昨晚上的任圖南比平時還能折騰,簡直像是不要命了似的,不過确實是挺爽的…
任圖南一睜眼看到白明鏡面色憔悴,湊上去親了親白明鏡的臉蛋,“老婆,昨晚舒服嗎?”
“不錯。”
“老婆,其實我還買了你們中學的運動服。”任圖南羞澀的眨了眨眼,在被窩裡的手摸索着伸到了白明鏡的身上。
白明鏡“啪”的一聲,把那隻作祟的手打開,“你能不能做個人!”
任圖南嘟了嘟嘴,“你不是也很喜歡嘛!”
白明鏡瞪了任圖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