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陽看起來有些狼狽,見到江安直接冷笑了起來:“江安?沒想到竟然這麼冤家路窄?怎麼?來找周齊啊?看來你把他服侍得不錯,竟然都能讓他為你做事了?”
江安拍了拍衣服,站直身子,不解地看着他:“陽哥你在說什麼?我是誰,周總是誰?我這樣的小角色又怎麼能讓周總為我做事呢?陽哥你可不要污蔑我。”
說着說着他又歎了口氣,上前拍拍霍陽的肩膀,好聲好氣地道:“倒是陽哥你,怎麼看着起來……”他看着霍陽有些淩亂的衣服,突然笑了起來:“怎麼這麼狼狽啊?”
此話一出,霍陽怒極反笑。
他一把将江安拍開,用一種下流的眼神打量起了江安:“我狼狽?哈,那也比不上你吧?你看看你,好歹也是個男人,竟然能做出這種事,真是讓人瞧不起。”
江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無辜地道:“陽哥你在說什麼呢?我做什麼事了我?”
聞言霍陽更來勁了,恨不得用最惡毒的話侮辱他:“怎麼?你做得那些龌龊事還要我來說?你平時是怎麼在床上服侍周齊的你自己心裡清楚,一個男人,為了點錢竟然願意被另一個男人上,你說你惡不惡心啊?難不成是被周齊給草上瘾了?”
這話說的毫不留情,可江安臉上的笑容卻一點沒少,反而還更燦爛了:“陽哥你說的是,我就是被周齊給草上瘾了嘛,一天不跟他上床就渾身難受。”說罷他又輕啧一聲,笑着道:“可是……我這也是憑本事上的周齊的床,說不定某些人,想上别人的床,都還上不去呢。”
“你!”霍陽聞言臉色一變,下意識理了理衣服,像是被戳到了痛處,“江安你在說什麼胡話?信不信我把你嘴給撕了?!”
江安見狀心裡一驚,眼神微閃,無辜地聳聳肩,又笑了起來:“算了算了,我今天還有事,就不跟陽哥叙舊了,等哪天有空了,到時候我做東,我們再好好地聊一聊。”
霍陽臉色鐵青,顯然還想說些什麼,卻突然闆起臉,轉身就走:“江安你等着,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我一定要把你給弄死!”
江安嗤笑一聲,毫不畏懼地回道:“那我等着啊。”
霍陽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真想爬周齊的床?如果他不是來爬床的,衣服怎麼亂了?為什麼會因為他随口的一句話就反應這麼大?
面上雖然還帶着笑,但江安心底已經不爽了起來。
随着電梯門被關上,身後也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平時看你在周總面前裝得倒是挺像那麼一回事,沒想到背地裡竟然是隻嘴毒的刺猬。”
刺猬?之前霍陽也是這麼形容他的。
江安壓下心中不爽,笑眯眯地轉過身,看向周寬身後的地方:“寬哥啊,周總現在有空嗎?”
這裡是大廈的最頂層,毫不誇張地說,這一整層都是周齊的辦公室,最裡面甚至還有一間健身房,隻不過已經很久不用了。想要到這一層,是需要刷特質的卡的,而霍陽會出現在這裡,顯然是周齊安排人帶他上來的。
周寬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剛剛說的那些告訴周總?”
江安眨眨眼睛,無辜地看着他:“可是我剛剛說的都沒錯啊,我喜歡和周總上床,有什麼毛病嗎?”
周寬語塞。
一隻金絲雀,喜歡和老闆上床,好像确實沒什麼毛病,甚至還值得嘉獎。
“真應該讓周總看看你剛才的嘴臉。”周寬不滿地道。
“什麼嘴臉?”江安故意問道,“狐假虎威的嘴臉嗎?說不定周總還會挺高興的。”
周寬吵架從來就沒有吵過江安,聞言更是氣得不行,幹脆直接甩臉走人。
江安在後面追:“寬哥你慢點走,難道不是周總讓你過來接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