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王府。”
路上,司畫看着虞昭的臉色,猶豫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世子妃,您莫要聽那忠勇侯胡言,咱們世子待您好,絕不是因為你是誰的女兒,又或是哪家的千金,僅僅因為你是你。”
虞昭沒想到方才虞霆豐的一句話會被司畫記住,還專門同她解釋,她莞爾一笑說:“世子當然不是他那樣的人,他那是以己度人,他自己為重要的身份家世,在有些人眼中或許壓根不重要。”
“就是!”司畫猛猛點頭。
司琴聽着二人對話臉上不免也跟着笑起來,可随後又忍不住擔憂:“世子妃,這侯府的人接二連三過來,您應付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再多幾次實在麻煩,要不要……同世子說一聲,讓他去敲打敲打侯府那些人?”
司畫聞言點點頭:“是啊世子妃,其實都不用世子出面,派徐管事去一趟侯府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虞昭看着二人,說:“這點小事還不用勞煩世子,更何況方才你們也聽見了他說的話,短時間内他應該不會再過來,他不來,侯府其餘人更不敢過來。”
前後來了三個虞家人,剩下的幾個人裡,虞瑤不敢輕易來見她,虞懷晔一個熊孩子,沒心沒肺估計都忘了有她這麼一個人,再來就隻有魏琴湘,但此人最不願見的就是被自己親手弄丢的女兒,更不用說主動來找。
司琴司畫見虞昭這麼說,也不好再勸什麼。
回到王府,虞昭沐浴洗漱,在這方面她一貫不習慣人伺候,因此将她幹淨的衣物安置好後,司琴和司畫便離開了寝屋。
兩個人剛将房門關上,一轉身便瞧見文安從隔壁的主屋裡走出來。
“文安,世子也才歇下嗎?”司琴小聲問道。
文安看着二人,主動走上前來,說:“世子剛歇下,倒是你們,這兩日為何回來得都這麼晚?”
司琴愣了下,回道:“昨晚食肆那位柳娘子家裡出了些事,世子妃在她家中待了一會兒,至于今晚……”她看向司畫,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知該不該說。
文安見她們如此,索性直言:“這段時間以來世子與世子妃很少有碰面的機會,世子不說,可我瞧得出他是關心世子妃的,你們這樣吞吞吐吐,若是再發生像上次萬香樓那樣的事,可别怪世子生氣。”
司琴一聽,心中有幾分動搖,一旁司畫見狀,想了想還是選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