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還有……托馬斯和瑪莎？”

恢複阿黛爾的隻有布魯斯猛地站起身撞到茶幾和茶杯的碎裂聲。

“爸爸？”

“黛拉……你再說一遍你夢到什麼了？”

“托，托托馬斯和瑪莎？”

布魯斯努力平複着自己劇烈的情緒以及呼吸。

“黛拉，聽着，是不是這個曲調”

說着，布魯斯哼着隻有童年才有的歌謠。

“……對，就是這首歌”阿黛爾跟着布魯斯的哼調一起哼着，直到結束。

“黛拉，你還夢到什麼”

布魯斯在哼完童謠後頹廢的坐回沙發處，整個人完全不同于往常那樣整個人就是一副“爺啥都沒有，就錢多”的花花公子和“I am Batman ”

“沒有了……”

“……我知道了”

說罷，布魯斯便起身，往蝙蝠洞走去，阿黛爾不太放心想要跟上，但是到走廊看到一幅幅油畫時，發現自己在哪見過那兩人。

她快速走去，走到畫着一家三口的油畫前。

上面溫文而雅的父親，優雅知性的母親，以及笑得燦爛的……布魯斯。

所以瑪莎和托馬斯是……她的爺爺奶奶！

從下她做的夢屈指可數，但是全部都實現了，但是這次的夢卻是讓人摸不着頭腦，去世的人除了通過巫師生前畫的畫或者像是在霍格沃茨那樣變成幽靈還能用什麼方法回到人世間？

在樓下的阿黛爾思考時，在傑森房間中被監管起來的懷表閃爍着，不過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