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吃醋了,你看着辦吧!”
江希辰朝顧譽澤的臉吻去,顧譽澤一把抱住江希辰像卧室走去。
……
第二天正在上課的江希辰覺得自己特别難受,臉色通紅。好像是發情期來了,不過還能忍。
一下課江希辰就沖到廁所用抑制劑,抑制劑用了後确實舒服不少。
發情期來勢洶洶,江希辰走路時也顫顫巍巍的,雙腿發軟。
下午時發情期帶來的難受得以減緩,江希辰如獲新生。
“走啊,去吃飯?”顧譽澤問道。
發情期的難受弱的可以忽略,江希辰便答應了。
江希辰喝了酒,發情期的onega不宜飲酒,但江希辰有着遲來的叛逆。
喝了酒不出意外發情期的難受比白天還要猛烈。
顧譽澤洗完澡出來看見蜷縮成一團的江希辰滿心歡喜,湊近一看江希辰在抖。顧譽澤輕輕的拍着江希辰的後背問:“怎麼了?冷嗎?不應該啊。”
江希辰擡頭看着顧譽澤,發情期的難受導緻江希辰的兔子耳朵露了出來,眼眶裡滿是淚水。
顧譽澤看着滿臉心疼,江希辰的抑制劑用完了,他現在難受的無法說話,顧譽澤說:“我來幫你好不好?”江希辰仿佛在黑暗裡看到了光連忙點頭。
顧譽澤給江希辰做了臨時标記。
這顧譽澤第三次做臨時标記,前兩次給了初戀。
顧譽澤對待昔日情人的發情期要麼把他們隔離起來要麼視而不見,拍拍屁股走人。對江希辰這樣,隻因江希辰與他的初戀有着八九分相似,僅此而已。
江希辰什麼都不知道,他隻知道和顧譽澤在一起他很開心,發情期也能平安度過。
第二天江希辰的腰照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