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雲淵知道顧譽澤生氣了。用一種極其柔弱的聲音說:“我沒事。就是摔了一下,沒事的。”
常雲淵讓顧譽澤清晰的看見了臉上的巴掌印。
“你這臉怎麼回事?”
“沒事,小朋友也是不小心的。”
顧譽澤二話不說向江希辰就是一巴掌。
江希辰被這一巴掌扇的坐到了地上,嘴角被扇出了血迹。
顧譽澤居高臨下的看着江希辰說:“我沒想到你會這樣。”
江希辰盯着顧譽澤,忍住了要落下來的眼淚,帶着哭腔說:“我沒有,不是我。”
“那不成是他自己扇的?”
顧譽澤說着話極其強勢,江希辰站了起咬着牙說:“不是我!”
顧譽澤又是一記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希辰的臉上。江希辰被扇的坐在了地上。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江希辰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擋在門口的顧譽澤,跑了出去。
顧譽澤看了看常雲淵的臉說:“你先坐,我去給你拿藥。”
顧譽澤輕輕的給常雲淵上藥,生怕弄疼了常雲淵。
江希辰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臉上火辣辣的疼。
剛回到家就關了房門。
賀州林回家看見賀州川正對賀父滔滔不絕的講着什麼,反正看起來不是啥好事。
“爸,州川,希辰呢?”
“應該沒回來吧。”賀州川說道。
“三少爺早都回來了。”一個保姆說道。
“我去叫他。”
賀州川走到江希辰房門口,敲了敲門說:“希辰,大哥回來了,帶了夜宵,有你最愛吃的糖醋裡脊。”
“我不吃,你們吃吧。”
“真不吃?”
“不吃,我累了,想睡覺。”
“好好好,你睡,我不打擾你了。”
賀州川對賀州林和賀父說了。
賀州川走後,江希辰起身照了照鏡子,臉腫了。江希辰給保姆發消息,讓她悄悄的那一個冰袋上來。
江希辰拿到冰袋,就放在臉上敷着。
敷了一夜,臉上的腫脹有所減少,但還是可以看出來臉是腫的。
我該怎樣在叔叔他們不會發現的情況下去學校呢?江希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