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過你機會了,怪就怪你的閨蜜愛管閑事。陳默殊心想。
陳默殊有八成的把握知道兩人不會回家,而是去宋聲溪開的酒吧。
倆人前腳剛走陳默殊穿了一身黑帶了口罩和墨鏡去了金韻涵家。
陳默殊看了金韻涵家的鎖,對他來說這個鎖特别好開。
陳默殊打開房門後他并沒有開燈,陳默殊摸黑把客廳的窗簾拉住,打開手機手電筒進了卧室。
陳默殊從包裡拿出一個半邊臉和裙子上沾滿血的娃娃,放在了金韻涵的床頭。娃娃的衣服裡有一個小燈泡,紅色的,一閃一閃讓人毛骨悚然。并且隻要碰到娃娃的就能還能發出一種極其恐怖的笑聲。做好這些陳默殊回到客廳拿了一把水果刀,用鐵絲纏住,運用巧妙的方法使其開門時水果刀正中對住眼睛,但不會傷害一點。陳默殊想要的是金韻涵永遠不再和洛曲交往,這隻是陳默殊對金韻涵的警告,至于那一巴掌,他會再尋時機讨回來。
在陳默殊眼裡洛曲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他不允許任何人和他搶洛曲。就算是僅僅分散洛曲的注意力都不行。
在陳默殊的想法裡就算金韻涵今天晚上不在家裡住,但她遲早會回家裡住,那些機關不會消失。
陳默殊做完一切後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洛曲家,他了解洛曲的作息。
他到洛曲家時洛曲并沒有回家,他躲進櫃子,安安靜靜地等着洛曲回家。
洛曲和金韻涵離開陳默殊家後确實去了宋聲溪開的酒吧,不過宋聲溪不在,她出去進貨了。
酒吧裡的人都認識洛曲和金韻涵,倆人坐在酒吧包廂裡,她們讓酒保将包廂的燈光調到正常,米色的燈光,讓人心裡莫名暖暖的。
倆人喝了不少酒,不過都好在是清醒的。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金韻涵看着這樣的洛曲真是心疼。
“曲曲,今晚我陪你吧! ”
洛曲高舉起酒杯說:“幹了! ”
喝完酒的洛曲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金韻涵說的話,開口道:“不用。”
看着洛曲的樣子金韻涵是真的不放心,但洛曲态度堅定,連着拒絕了她好幾次。金韻涵沒有辦法隻能由着洛曲。
倆人喝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回家,雖說倆人酒量不錯但還是有些微醺。
打開車門的洛曲對金韻涵笑着拜拜。金韻涵也對洛曲拜拜。
司機看着洛曲的樣子熱心地問道:“小姐這是有什麼高興的事?”
聽見這話的洛曲,前一秒還在高興的揮手後一秒就哭了出來。
洛曲這一舉動把司機整不會了,接着說話不是安慰也不是。
司機給洛曲遞了幾張紙,洛曲穩定好情緒後對司機說:“我分手了,對不起啊,讓您看笑話了。”
司機開明的說:“沒事啊,小姑娘,分就分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這人不會安慰人啊,說錯的地方你别放心上。”
聽到司機的安慰洛曲忍不住笑了出來,溫柔的說:“沒有,您安慰的特别好,謝謝。”
司機嘿嘿一笑說:“小事。”
到目的地後,洛曲踉踉跄跄的回了家,此時的洛曲并不想洗澡護膚之類的,将包仍在沙發上後就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睡去。
洛曲到家的聲音很大,躲在衣櫃的陳默殊早就聽見了,就等洛曲進卧室。
醉意愈發濃烈,困意也慢慢襲來。
陳默殊悄悄的推開衣櫃門,把手放在洛曲的小腿上。
洛曲感到腿部上一陣癢,以為是蚊子叮咬的包,沒在意。直到一個大掌放在洛曲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着。别說睡意了醉意都沒了。
洛曲猛地張開眼,看見一雙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眸子,洛曲正要高呼出聲,一個霸道又強勁的吻落在洛曲嘴上。
洛曲驚得睜大了眼睛,男人禁锢住洛曲的手和下半身。洛曲竭力反抗但在男人強大的力氣下未起絲毫作用。
陳默殊看着洛曲的眼神實在不舒服,用手輕輕地浮下,可洛曲并沒有閉上眼睛,趁着間隙洛曲狠狠用拳頭捶陳默殊的後背,陳默殊将一旁的枕巾放在洛曲的眼上,随後又抓住洛曲的手向洛曲的腺體咬去。
洛曲忍不住疼痛嗚咽起來,陳默殊仿佛充耳不聞,比剛才更狠。眼淚從洛曲的眼角滑落,打濕了枕頭,拼命反抗,可omega哪裡是alpha的對手。
陳默殊強行标記了洛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