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隻有原來顧譽澤,現在的眼前人我已經不認識了!你不要誤會。”江希辰語氣平靜,但顧譽澤的内心一點也不平靜。
“可我們又有什麼區别?”顧譽澤反問道。
“你不是他!”江希辰的一句話好像把現在的顧譽澤打入了“死牢”!
顧譽澤知道自己對江希辰的傷害,可他更喜歡把江希辰綁在自己身邊,沒有人能觊觎他,他的身邊隻有自己!
這是顧譽澤從小缺愛,他的父親對他的隻有嚴厲,後媽的愛隻給了顧碇燃,他分到的愛是微不足道的。在他沒有遇到江希辰之前他以為常雲淵會是他的救贖,可常雲淵也隻不過是想在他的身上得到什麼。
顧譽澤他甯願自己繼續傷害着江希辰他也不願意江希辰離開他。他會受不了的!
“那我若是非的将你一直囚禁在這裡呢?”顧譽澤的語氣平靜,就好像在說一件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事情。
江希辰不可置信的看着顧譽澤,在他認為,如果他被救活了顧譽澤肯定會放他離開,再不濟也不會将他一直鎖在房間裡!江希辰終究是低估的顧譽澤的狠心。
江希辰覺得他自己病了,他沒有再向剛來時對外界的向往,和一直想逃離這裡的決心,現在他更偏向于利用死亡來逃離。可他失敗了。經過此事他也明白自己命不該折在這裡!他還沒有經曆屬于自己的花路,他不能死!不僅不能死,還要想盡一切辦法,抓住一切機會逃出去!
“死”過一次的江希辰明白了生命的珍貴,他也不會再做這樣的蠢事了!顧譽澤死了他都不能死!
“您随意!”江希辰臉上寫着滿臉不在乎心裡卻把顧譽澤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顧譽澤拿着水杯和江希辰給他寫的信;離開了房間。
“以後房間裡也不允許有藥,他若是需要喝藥你們看着他咽下去再離開。總而言之房間裡不能再出現多餘的藥了!若是這種事情再有第二次,我不能保證你們還能在這個行業裡工作!”顧譽澤對保姆和一衆保镖說道。
“明白了。”衆人附和道,老闆震怒總是會牽連他們。
顧譽澤把信放到他的房間裡,信上的那句“我願你今後如踏着驕陽般走向最頂端。”剛好被陽光照到,陽光灑在那句話上,仿佛一切的願望都能實現。
這一刻世界仿佛被靜止了,江希辰在閉目養神,顧譽澤在望着天花闆不知在思考着什麼,整個别墅靜悄悄的,隻有老式的鐘表在“慢吞吞”地走着。
玫瑰園裡的花又落了一朵。可能是因為不是玫瑰絢麗開放的季節吧!
“俞岑,我總感覺希辰過得一點也不好。”賀州川對傅俞岑說道。
賀州川冷不丁的說了這句話給傅俞岑聽蒙了。畢竟他們前一秒還在商量什麼時候去見家長的事。
“不會的,我盡量向集訓的老師打聽打聽。”傅俞岑安慰道。
“好,謝謝你!”
傅俞岑的手樓上賀州川的腰貼近賀州川的耳朵說:“不客氣。”
被這麼一貼賀州川的耳朵瞬間變紅。反應過來的賀州川一把推開傅俞岑假裝生氣的說:“你少勾引我!狐狸精!”
傅俞岑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笑着對賀州川說:“咋倆究竟誰是狐狸精?”稍有玩趣的話讓賀州川老臉一紅,想起那些面紅耳赤的場面。
傅俞岑沒有給賀州川反應的機會在賀州川臉上“吧唧”一口便跑開了,活像一個害羞的小媳婦。
當賀州川反應過來自己被占便宜後,傅俞岑早就跑到廚房為賀州川準備晚餐了。
夏日的晚風熱熱的,樹上的蟬一直在喊熱,房間裡的alpha和omega也挺熱。空調也無法解除倆人心中和表面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