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在一天内辦了兩場,一場室外的,一場室内的。
室外的主要都是朋友,年輕人玩的比較開,狂野,怕長輩們接受不了。
室外的婚禮現場有陽光的加持好看得像一幅畫。
綠油油的草地上時不時可以看見鮮花的點綴,清新的青草味直沖鼻腔。周圍的梧桐樹格外高大……
兩位新人在朋友真誠的注視下緩緩走進婚禮現場。
賀州川本就長相出衆一身白色西裝襯得自己尤為好看。胸前的新郎胸花格外紮眼。不過賀州川那頭藍色的頭發比胸花還紮眼。
藍色的頭發是專門為婚禮染的,用賀州川的話來說就是:我是獨一無二的!
反之傅俞岑則是一身黑色的西裝,頭發是中規中矩的黑色,不過不難看出是專門打理了好久的。胸前的胸花和賀州川的是配對的。
“新婚快樂!”衆人酒杯舉過頭頂齊聲高喊。
“Ladies and gentlemen!我要扔手捧花了,準備好了嗎!”賀州川對着身後衆人說道。語氣裡是無法忽視的高興,快樂。
“準備好了~”此起彼伏的聲音傳來。
話音未落手捧花便被抛了出去。
一個alpha明顯想要搶到手捧花之後遞給自己的omega卻不曾想,手捧花碰到了自己的指甲正要握住因為慣性“逃走了”,手捧花準确無語的砸到了最後面江希辰的頭上。
男人在手捧花快要掉落的一瞬間一隻手扶住它拿了下來。
其實婚禮還沒開始的時候賀州川就提議過将手捧花直接遞給賀州林或者江希辰,畢竟他可太希望自己哥哥或者弟弟能早日脫單了,但賀州林直接拒絕說,“幼稚”,江希辰的理由是:還是算了吧,大家都想沾沾喜氣,還是讓有對象的去搶。賀州川隻好作罷。
這也是江希辰當時為什麼站在了最後面,但是卻不曾想手捧花直接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哇!辰辰!”賀州川看見是江希辰拿到了手捧花直接朝江希辰跑去。
“真棒!”話畢賀州川緊緊抱住江希辰。
傅俞岑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瓶香槟猛得搖了好幾下對着衆人到:“開香槟了!”
話音未落被打開的香槟射出去好遠。
傅俞岑是對着衆人開的,哄的一聲聲尖叫給香槟“讓開路”。
DJ音樂響起大家一手端着酒杯随着音樂舞動起來,或者牽着自己舞伴的胳膊嗨。
到了傍晚兩位新人回到酒店進行第二場婚禮。
與剛才不同的是,這個時候參加婚禮的除了雙方特别要好的朋友之外都是家裡人。
婚禮結束後賀父,賀州川和江希辰,江星煦四人準備離開時還真真有些舍不得。
臨走賀父把傅俞岑帶到一旁,眼神十分真摯的說道:“小傅啊,我家州川要是有一天你不愛他了,别和他吵架,别傷害他,别讓他哭,你告訴我,我帶他離開。絕對不會再打擾你!”賀父的眼裡,臉上,語氣裡都是對兒子的疼愛。
聞聲傅俞岑心裡五味雜陳,他知道賀州川在家裡是千嬌百寵的,賀父愛他,寵他,賀州林對他好,寵愛他,江希辰雖與賀州川差不了多少天甚至比他小,但對賀州川他更是沒邊。
“爸,不會有那一天的。”傅俞岑看着賀父的眼睛保證道。
賀父張了張口還想說什麼到最後大抵是沒再開口。
回到賀州林幾人面前時車已經到了,賀州林的懷裡抱着江星煦就準備走進車裡。
“希辰,抱抱。”話畢賀州川張開雙臂後者立即走上前擁抱。
黑色的商務車緩緩駛出傅家别墅,直到看不見了車尾燈賀州川才肯離開。
車上的氛圍不太好。
賀父雖然嘴上說着早早讓賀州川結婚可兒子真的結了婚自己還有點不樂意,舍不得,車子剛駛出沒幾米往日威嚴的賀父他的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嘩嘩的往下流。
賀州林心裡雖然舍不得但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眼眶。
江希辰的眼淚早在前一天晚上,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流完了,當時沒心沒肺的賀州川還賤兮兮的打趣道:“知道的以為我明天結婚,不知道還以為我犯了什麼事明天執行槍決呢!”
當場氣急敗壞的江希辰就在賀州川的胳膊上輕輕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