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任行也不做辯駁，不過也不算藏，就是擱在那，不想多看一眼。

陸任行拿了一顆糖給他，莊寒許退了回去：“要不要試試Alpha？”

莊寒許知道，陸任行碰過的omega不在少數，可唯獨不愛Alpha，要說Alpha那一身烈漢味兒在enigma面前也不至于，反正最後都會變得又嬌又軟。

“沒興趣。”

“是沒興趣還是沒性趣？”

陸任行不耐煩地“啧”了一聲，不過并不是像對待祁湳那樣。

“如果不喜歡就不要去碰他。”莊寒許像個老人家一樣說道，“否則真的會後悔。”

陸任行知道，這是跟他的經曆有關，誰不知道當初的莊寒許可是比他狂上多少倍、花心多少倍，後來出事了呗。

“對了，你最近不去找omega了？”

陸任行：“......”

“膩了，沒有好看的。”陸任行敷衍道。

可能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恢複這種興趣吧。

莊寒許蹙眉，語重心長道：“......不要再強行标記omega了，當初......”

陸任行聲音拔高：“莊寒許你多事了，這種事是我們能控制得了的嗎？”

"行行行，這回說正事，新的那批貨你确定要賣給那些人？"

研究所新出的高級貨都是私下買賣，來買的非富即貴，而且一般看價高的，都點名要enigma手上的藥，其目的不言而喻。

“看情況吧。”陸任行讪讪道。

“哦。”莊寒許不再與陸任行搭話，拿起手機看起視頻來。

他邊看還眉眼帶笑的，露出enigma幾乎沒怎麼有的表情，陸任行看不太明白他怎麼會露出那種表情，“你老了還刷視頻了？”

他剛想離開，經過時就看到屏幕裡一個模樣不錯的......小明星對着他又笑又跳的，看起來也不是omega的模樣，像是Alpha？

這就是他藏的小A，說什麼不要後悔，到頭來還不是重新找了一個。

等等？角落裡手捧一大束鮮花使勁往一小omega那裡蹭的不是祁湳嘛？

那omega穿着一身玫紅色西裝，歡聲笑語地跟祁湳交談。

合着陸任行以為他要努力了，原來是這種方式的努力。這omega看着也好看，皮膚白皙骨架小，模樣清秀。

祁湳的口味還真一直沒變。

視頻裡傳出聲音：“裴哥，你在跟誰視頻呢？”

“我.....爸。”

莊寒許：“......”

“這你能忍？”陸任行忍不住吐槽。

不過他沒空理他們之間的關系，隻是莞爾一笑，“我覺得我對omega又來興趣了。”

......

這幾天跟omega逛街，禮服還沒給人家買幾套，祁湳的錢又快沒了。那個叫尹晗的omega當前隻是對他禮貌回應，他也隻是裝作人模狗樣，說交個朋友，雖然有時候對方被自己的信息素幹擾迷迷糊糊就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祁湳不敢對人家不禮貌，畢竟人家小有名氣。

所以他隻能一點一點地約人家，還給陸任行幹了兩次家務，整得他現在整個人腰酸背痛的。不過勝在小晗整個人貌似對他的感覺還不錯。

裴亦現在倒是接起了小網劇，剛下班的他看到祁湳又喝起來了，忍不住吐槽：“你還是快點找個戲拍吧，你喜歡小晗，小晗不一定喜歡你，這樣，我跟導演說，我們這兒還缺一個男四，要不你來刷刷臉？”

祁湳突然就抱着裴亦大哭起來，那模樣有些許憔悴，害裴亦以為他又發生了什麼事，已經到了沒錢吃飯的地步，但他還是嚴詞拒絕：“我沒錢。”

“不是，小晗的信息素太甜了，我就沒聞過這麼甜的信息素，而且我倆匹配度那麼高我太幸福了！”

裴亦還以為什麼事，扯了扯自己被拽着的衣服，說了句不應景的話：“現在的信息素匹配度都可能是造假的，身份也可能是。”

祁湳雖然喝醉了有些糊塗，但他還沒糊塗到那個地步：“你在說什麼呢？”

“雖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這種事情是很有可能的，那天我也......”

他實在不想打擾祁湳的雅興，但是他确實聞到了那個Omega信息素的味道，一股很濃烈的青檸香，當時他也在場。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就是從事這方面的研究的。”

“你是說傳聞中的那個X研究所？”

裴亦點點頭。

祁湳是聽說過有一些權貴人士會去那個研究所，通過藥物提高信息素的匹配度是危險行為，不過一旦成功，就會獲得萬人迷體質，無論什麼Alpha沒有看到他會不想找他拍戲的。

“不會的，小晗演技很好。”

“這你這個演技渣渣你能看出演技好壞？”

祁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