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究竟是蔗亦還是程亦？這個問題似乎一直也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如果說我是蔗亦，但是那畢竟不是我的家。而如果說我是程亦，我面前的這個人卻來自二次元。

……難道，我真的要将他送回去？

這個問題實在有些複雜，而太過于複雜的東西我一向不願意費腦子去想，所以才有了被綱手算計的一幕……而且，想着這些事情，我的嘴唇都有些痛了。

突然回過神來，我一把拍掉斑摩擦我嘴唇的手，滿臉戒備的離他好遠。

“你幹嘛？！”我将右臂擋在胸前，企圖在我們中間隔一個屏障。

斑眼神深邃，他看着我的動作，低聲說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麼？你的手法……”

我一怔，這才發現我所做的正是拿着苦無格擋的動作。

“你有時很聰明，有時卻很遲鈍……”斑環住雙臂，半倚在沙發上，眯着眼睛，“前天晚上，你見到我的第一個動作，還記得麼？”

第一個動作？

我開始回憶，前天晚上好像是黑暗中斑射過來一個苦無，我拿着中性筆格擋……

“想起來了？”斑輕笑一聲，“你盡管用的是你以前的身體，哪怕沒有查克拉，你身為忍者的本能還在……不過，也就僅僅隻有本能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