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沒有再跑，看來我守在這裡是正确的。”斑一招破了帶土的瞳術，将火焰之扇往地上一戳，對有些喘粗氣的帶土說。

他一早就等在這裡了嗎？我苦笑閉眼，然後又睜開。

護士聽不懂日語，不過她總算是将苦無拔出來了，苦無前半段染着鮮血，映紅我的雙眼。

我攥拳，造成程亦哲如此狀況的原因隻有一個。

我不夠強。

我是第一次擁有這種念頭，極力想要強大一些，我不想周圍那些對我好的人因為保護我死在我的面前……一如斑對我所使用的那個幻術。

“感受到痛處了嗎？”帶土遙遙對我道，他隻手覆住心口，“你心裡是什麼滋味呢？為了保護你的人因為你的弱小而倒在地上，一切都是因為你不夠強大。”

斑身形微微一動，卻伫立在原地，沒有開口。

“失去重要的人，一定非常痛苦吧？程亦，你要不要和我合作？我可以救他。”帶土的話語就像針一樣刺入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