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宇智波的房子年久失修,也幸好我屋子裡的床夠大,才不至于睡在一起時有一個人被擠下去。
“這種情景讓我想起了我的一個朋友。”她笑着,“我也經常去她家住。”
張亦盈吧?
“無論在哪,一個女性的死黨都比孤身一人來的親切。”我枕着雙手,透過窗戶望向外面的星空,好美。
“你說的話比你的長相要成熟的多。”她瞥了我一眼。
“謝謝,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我想她大概會和綱手比較有共同語言,“雖然嚴格來說這并不是我的外貌。”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和你聊天真有意思……重生之後見到的都是些小孩,和爸媽也不能這麼聊。”
我倒不覺得我說了什麼有趣的話逗她笑,有點莫名的望着她:“也難怪你看起來和實際年齡不符。”
“實際年齡?!”她危險的揚起眉毛,卻挂着笑容——這看起來更恐怖了,“所謂實際年齡,指的是他這具身體的實際年齡,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身體裡住着四十多歲的靈魂,所以我就是十七歲,懂了嗎?”
較真。
還是說年齡是禁忌呢?果然是我。
面對這種情況,唯一有力阻止戰火蔓延世界的方法,就是……
“對不起,我說錯了,你原諒我吧。”
誠心誠意的道歉。
“哼哼。”女王大人得意的笑了笑,滿足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我在一旁偷偷擦汗。
這種性格……真的是遺傳我嗎?總覺得會變成一個不得了的家夥。
第二日,她較我更早醒來,然後把我晃醒,對着睡眼朦胧我的我道:“早飯!”
早飯?
我又閉上眼睛:“冰箱裡有。”
沒想到她伸出魔爪來捏住我的鼻子,同時捂住我的嘴,我掙紮着醒來:“喂喂!”
她面無表情:“早飯。”
于是我第一次覺悟我到底請了一個怎樣的祖宗回來,隻有認命的下床:“好好好,我去弄,你等等。”
熟練的熱飯,然後擺上桌,朦胧中我感覺我會被**成三好男友。
她夾了兩筷子,點點頭:“還不錯……那麼我也考慮好了,你想要木遁麼?”
木遁?我是不是聽見一個不得了的詞。
看到眼前女子漆黑認真的雙眼,我想起來,這個人原本就是千手家的一員,更是覺醒了木遁成為少有的強者。
對蔗亦的身體一定很熟悉。
“那是當然的,我知道蔗亦的身體已經覺醒了木遁,但是她本人不知道,也不會使用,隻是……”我從屋裡封印式中拿出那卷軸,遞給她,“現在有了這個。”
“這是什麼?”她被好奇心勾過去放下筷子,知道這東西的貴重,手腳也放輕了許多,隻是我沒料到的是,當她看到那千手柱間的注釋時,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
“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