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也會來到這裡嗎?帶着記憶?”她目露希冀,掩飾不住的欣喜。
我也忍不住笑了:“是這樣沒錯……不過我們還需要耐心等待一些時日,至于多久……誰都不好說。”
“我等。”她咬牙,想也不想,“這麼多年我都等過來了,怎會在乎這短短時日。”
“呵。”我想起斑提起那缺失記憶時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笑,看來程亦也沒有白做無用功,說不定……這真的就是最後一次了。
“說起來,你明天的任務是什麼?”我轉移話題,“綱手應該不會派你很難的任務。”
“b級。”她說,在我松了口氣的檔口,又道,“隻有我一個人。”
我一口氣沒緩過來:“你一個人?!”
“别這種表情嘛,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從她的眼睛中,我清晰的看出了自己的慌亂,連忙鎮定下來,隻見她很欣慰的捏了捏我的臉,“我會沒事的,放心。”
被調戲了,我心情有點複雜的扭過頭去,但真的放下心來。
她可是程亦,當時被稱為最強大的女忍也不為過的存在,即便現在更換了血統,實力也應該達到上忍了。這樣的她去做一個b級任務,根本無需操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身邊的人就已起身收拾忍具出發了,在她關**的那一刻,我睜開眼,望着雪白的天花闆發呆。
怎麼可能不擔心?
起身去洗漱,鏡子裡的我眼底印着淡淡的黑眼圈,看起來有些憔悴。
這樣可不行,我振作起來,拍拍自己的臉頰,收拾好去了綱手那裡。
作為火影,就注定了一日都被綁在這張責任的椅子上,外面的天還黑着就已經起來工作了,當然她看到我時也很詫異,畢竟外面還黑着,不過在瞅見我的眼圈時表示出了然的神色。
“很擔心?”用秘術維持着美貌的綱手唇角俏麗的揚起,“不是什麼大任務。”
“啊……我知道,一個b級。”我揉了揉額角,想讓自己放松下來,“但這是她的第一個任務,畢竟以前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又是獨自一人……”
這純粹是睜眼說瞎話,程亦的底子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做過的任務最低也就是這種層次了。但是在現在和平的年代會讓她一個人去做看起來不低的任務,說明綱手對她的防備心實在很高。
既然程亦去出任務了,那我就負責刷刷好感。
“那小姑娘看上去有這方面的能耐又急要錢,當下也沒有合适的隊伍……下次會讓她編隊的。”綱手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解釋,“看來你們的關系真的非常好啊,竟然擔憂的睡不着……現在呢?困麼?”
她話音剛落,我就很配合的打了個呵欠,綱手笑出聲。
“她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回去好好睡一覺,說不定起來後她就回來了。”綱手的話很有誠意,我信了半分,撓撓頭。
門開了一半,我又轉回來:“那我下午過來……我走了。”
“好。”她撇撇嘴,“自從上回被我揭穿後你見到我真是連敬語也不用了,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我打個呵欠,聽着她的抱怨:“您這不都說了是表面功夫麼……我還是很崇敬您的,不過都在心裡,不流于表面。”
說完,我眼尖的瞥見綱手額頭上凸起的青筋,趕緊在她發飙的前一刻合**,将怒火隔離。
果然如同綱手所言,我一覺起來,程亦已經坐在屋裡抱着卷軸研究了。
“沒受傷吧?”我用眼睛将她從上至下掃描了一遍。
她葛優癱在沙發上,聞言橫了我一記眼刀:“你太小瞧我了。”
我翻了個白眼,一顆心總算進了肚子。
下午我如約去了綱手辦公室,她帶着我跟小櫻一起學習醫療忍術……所謂的一起,指的是小櫻在進行受傷動物的細胞激活,我在一旁抱着卷軸啃。
偶爾我會出幾個任務,大部分時間是在修煉,但是程亦卻日漸忙碌起來,短短一個月内便攢夠晉升所需要的任務數量,成為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