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綱手那裡學習。”程亦插嘴。

佐助不屑道:“那個老太婆能教什麼？”

話音剛落，程亦一拳揍上他腦袋:“綱手是我孫女……理論上。”

什麼？

我從佐助的表情上讀出這兩個字。

我拍拍佐助的肩膀，憐憫道:“年齡是女人的大忌，和程亦相處你一定要明白這點，放在别的女人身上的大忌，在她身上卻是大中之大……畢竟她是初代和二代的親妹妹。”

我看到佐助愣在那裡，他好好咀嚼了一下我這句話，又看到旁邊沒有形象啃着面包挑着眼角瞥她的程亦，茫然開口:“你不是宇智波一族的麼？”

“對啊，我有寫輪眼。”程亦指指自己的眼睛。

佐助:“……”

我看着佐助懷疑人生的表情，猜測他可能開始後悔了。

……

“……是嗎？我早猜到她有問題，但沒想到她竟然是……”在火影辦公室門口，我聽到裡面綱手的聲音，我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進去。

“情報确定嗎？”靜音的聲音透着不住的不确信和驚愕。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準确率，我看到她使用了生命木遁，水遁，甚至飛雷神之術……并且她的那個通靈獸也确實是長木壑的，長得極為巨大……一切都和那位大人的話吻合。”這是大和的聲音。

“……原來她真的是存在的，那為何我沒有半點關于她的記憶？而且，她為什麼會有寫輪眼？”綱手的聲音很是疲憊。

大和道:“過于，您可以問問她本人……或者，她身邊的那個人。”

過了許久，綱手才道:“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天藏。”

我屹立在門口又等了一會，才推門進去。

“是你。”綱手正在揉着眉心，看到我後一怔，“你都聽到了？”

我點點頭。

她随即期待的望着我:“你願意為我這個老太婆解惑嗎？”

我搖搖頭，在她失落的目光中道:“在程亦面前可不要提年齡，年齡永遠是她最大的禁忌……佐助剛剛才因為這件事被狠狠揍了腦袋。”

既然程亦自己沒有要隐瞞的意思，那麼我也沒必要替她瞞着。

綱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眨眨眼睛:“那麼，她真的是叫程亦麼？”

我笑了笑:“你當然可以叫她程亦，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你也可以叫她亦間，不過如果你選擇這樣叫她的話，那後面就要帶一個'奶奶'的後綴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聽。”

綱手吸了一口冷氣，伸手揉揉發紅的眼睛:“那為什麼我不認識她，既然她是爺爺的妹妹……”

我想了一下小說裡的劇情，掂量了一個比較可靠的回答:“那可能是因為，她死的太早了，早到她本不應該死的這麼早，她打破了她的宿命，所以你們也就失去了對她的記憶……當然，如果知道她'宿命'的人，應該是記得她的。”

嗯，這樣回答準沒錯了，我暗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