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許可後，少年清瘦的雙臂輕輕環住我，他的頭微微低着，幾乎放在我右肩上，并無一絲逾越動作。

“謝謝你，蔗亦，謝謝你。”他沙啞的聲線在我耳邊響起。

下一刻，他放開我，頭也不回的走進長廊。

……

回到住處，屋裡并沒有人，隻有桌子上的紙條，程亦的字迹龍飛鳳舞。

“我和佐助出去訓練和看兵器了，七點的時候樓下集合，我們有錢可以出去吃了！”

佐助真的很有錢啊？

我笑笑，然後解開巨大卷軸就地研讀起來。

……

得知艾的死訊，是在四天後的一個黃昏，木葉的兼職通訊員鹿丸敲開我家窗門，他少見的面色極其凝重。

“火影大人召見你。”他對我說。

我聞言從床邊抓起外套，而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整個人都怔在原地。

“艾死了。”

我還保持着抓衣服的姿勢，整個人愣愣的看着窗邊，眼珠子仿佛都不會轉了。

鹿丸看着這一幕，歎了口氣，他跳進來安慰性的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又跳出窗外。

我們的對話過程很短，但鹿丸的前來卻被隔壁查克拉感知超強的程亦發現了，她很快從佐助那裡回來。

“剛才來的是鹿丸嗎？你有任務了？”她一開門就對我說，半晌得不到我的回答，她察覺到不對勁，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看着窗外？”

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她的神情也嚴肅起來，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問道:“……是誰？”

“……”

“是誰死了？”程亦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臉，“雖然現在算是和平年代，但是這樣的事還是會發生的……你隻有适應它，接受它。”

程亦說的沒錯。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然後跳出窗:“我去趟綱手那裡。”

……

火影辦公室，早已站在那裡的晴空兩隻眼睛紅彤彤的，玄間臉色也很難看。

“我明白，這件事對你們是個不小的打擊。”綱手說道，“晴空他是為了木葉，為了我們才選擇去執行這項任務的，他很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