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綱手走在夜晚的木葉街道上，佐助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她紅着臉頰，雙眼迷離，望着這繁華的夜市，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我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家三口，夫妻二人架着年幼的孩童，三人臉上均露出發自内心的笑容。周圍的人也被感染了一般，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人臉上均帶着友善的微笑。

“多麼美的夜景，多麼美的木葉。”綱手也帶出笑容，她看着我，“蔗亦，你愛這木葉嗎？”

“……”

我無法否認這個問題，在木葉的這些時日，我感覺我已經被這裡吸引了，這裡就像是一個大家庭，我從一開始的迫不得已，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得到了不少羁絆。

我無法否認，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程亦、綱手、晴空、艾、玄間、小櫻……甚至現在正在環抱着雙臂站在我身後冰着張臉的佐助，木葉的那些小強們，每一個在我心裡都有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我想，我是愛這裡的。

綱手等不到我的回答，就自顧自的說下去了:“木葉，就是我的全部……你知道嗎，如果有朝一日木葉遇到了無法避免的巨大災難，我願意奉獻出自己的性命去保全它，保全這份安定與甯靜。”

她說到這裡，停了停，轉而低低的道:“我想，木葉的忍者們也都懷有這份心情，火的意志将會持續燃燒下去，木葉之火不會熄滅的。”

“……嗯，木葉之火不滅。”我聽到我這樣說。

綱手笑了:“所以，如果有人要打破這份安甯，忍者們也都會用性命去抗争。忍者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忍界的和平。”

我用餘光看佐助，他正盯着繁華的夜景，嬉鬧的人群，若有所思。

她歎了口氣:“蔗亦，我多希望你能多陪我幾年，陪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喝喝酒，不要這麼快就離開。”

我依然沒什麼表情，身子卻震了震，思緒萬千最終還是化為一聲輕歎。我扶着她繼續向前走去:“你真的很聰明，也很敏銳。”

“不是我敏銳……如果不是你無意瞞着我，我也不會察覺的這麼快。”她神态很平和，仿佛在說着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是火影，程亦的孫侄女，你有知情權，我相信你。”

聞言，綱手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我隻相信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真的，至于前三句，都是狗屁！”

我低低苦笑。

“好了，不用扶我了，我這個老太婆還沒老到那種走不動路的地步……你們忙吧。”她甩下我，背對着我們揮了揮手，“你的請求我答應了，我會幫你找找看的。”

……

“你喝醉了嗎？”我問佐助，他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眼神朦胧……我猜小櫻看到這一幕會尖叫。

“還好……”他走路倒是很穩，沒有虛浮。

“你猜綱手是什麼意思。”我望着綱手離開的背影，問佐助。

佐助倒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想問……她究竟知道了你的什麼秘密？”

“一個程亦也知道的秘密……你要吃烤鱿魚嗎？”我指着一旁的鱿魚攤。

佐助眉頭鎖死了:“不要打岔！現在程亦不在，隻有你能帶我修煉，你要離開了嗎？你要去哪？”

我買了幾串烤鱿魚，一邊走一邊啃，并不回答他的話。

“蔗亦。”他瞬身到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歎了口氣……我感覺自己最近一直在歎氣，我擡起頭看着他，笑了笑:“短時間我不會離開的。”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

“乖，相信我。”

“我要怎麼相信你？”他并不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