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飛坦終于換了話題,這讓俠客和洛可可都松了口氣。
“嗯,還在嗎?”
“單子沒了。但我記得。”
“那,可以把内容告訴我嗎?”
洛可可做好了被拒絕或者被刁難的準備,沒想到飛坦很爽快地就同意了。
“真的?”
飛坦撇了撇嘴,“不要就算了。”
“要!”洛可可站了起來,“你們住在哪裡?我跟你們過去拿。”
飛坦看向俠客,俠客則有點吞吞吐吐,“就在……那邊。”
“嗯?”
“唉!和你是同一間酒店啦。”
洛可可這才想通自己為什麼會’好巧’的遇上飛坦和俠客,原來是早就被人跟蹤了。
“洛洛,你别介意。”俠客按下與洛可可樓層相鄰的按鈕,“團長讓我和飛坦帶你回去,但——你先去完成任務好了,如果想再呆幾天也行,我們等你。隻要到時候趕上集合就可以了。”
洛可可靠在電梯角落裡,一點都不想說話。她在這裡住了五天,根本沒發現俠客就在樓上。
俠客也覺得自己不太厚道,想要再說點什麼來挽回,胸口卻像被堵住了一樣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電梯裡一時沉默下來,讓人覺得有些壓抑。洛可可繃着臉,探身追按下了自己的樓層。
“我先回去換件衣服。”她指指裙子上的咖啡污漬,“俠客,你住幾号房?”
“802,就在電梯旁邊。”
“那我等下過去。”
她說完電梯正好停下,門開後飛坦卻跟着一起走了出來。
“飛坦,還沒到,我們在樓上。”俠客扶住電梯門,發出開開合合的哐铛聲。
“我知道。”
“那你出去幹嘛?”
回答他的卻是句沒頭沒尾的話,“你在她房間裡設監控了?”
“沒放攝像頭。”俠客不好意思地躲避洛可可的目光,“隻有一個竊聽器。”
“把它關了。”
“哦——哎?……啊!!”
俠客手一松,電梯門終于自動關上了。
洛可可也意識到了飛坦留下來是想做什麼。
她面無表情地走在前面,徑直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但很快,假裝出來的鎮定就在聽到飛坦把門反鎖後消失得一幹二淨。
在流星街與飛坦的經曆并不舒适美好。想到那些,洛可可不自然地咬着唇,不安地等待飛坦對她的懲罰。
要來的終究逃不過去,至少……
她安慰自己,至少這裡不是流星街的地下室,他應該沒有那麼多的花樣。
飛坦也在盯着洛可可,随着呼吸金色的眼睛裡添了層野獸般的光彩。
他慢慢地伸出手,動作卻出乎意料的輕柔。
“沒忘記我的第一個命令吧。”
洛可可下意識地想搖頭,半晌又遲疑起來。飛坦命令過她的事情太多,第一個命令是什麼?
而比起不可靠的記憶,她的身體先行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在胳膊被飛坦抓住的瞬間,治愈的光芒就迸發了出來,像是積蓄了很長時間終于遇到了宣洩的閘口般,璀璨耀目、千般溫暖。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飛坦終于把洛可可全部納進了自己懷裡。
汲取着久違的滿足感,他進一步咬住了對方小巧的耳垂,更是如願嘗到了一絲甘甜。
可就當他準備繼續往下啃的時候,洛可可的反應變得激烈起來。她開始發抖,想要從飛坦的手臂中掙脫出來。
“别動,乖一點。”
飛坦換了個姿勢,把洛可可的手扣在頭頂,卻看到她眼睛裡已經有了水光。
“為什麼哭!”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其實這次他并不想太暴力……“這麼不願意?”
“不、不是……”洛可可含着淚說不出話。
“那就别躲。”飛坦不耐煩地打斷,卻在重新壓住她後,發現身下的女孩子又拼命掙紮了起來。
“飛坦……放、放開……我……疼……”
“我還沒開始!”
“疼……”
洛可可慘白的臉色終于讓飛坦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往後退開一步。
“哪裡疼?你受傷了?”
“……脖…子……”
洛可可脫力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想要去摸,飛坦先一步将她的肩膀掰了過來。
乍一看白皙的後頸上什麼也沒有。
然而,稍稍凝視後飛坦就發現了裡面隐藏的玄機。
“誰幹的?”
他倒不知道自己的東西還被别人打上了記号。
“……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緩過氣後洛可可也明白過來這是伊爾迷留下的那根針。
原來真正的作用是這個!
但她無法解釋,連稍微透露一點都不行。
“是不知道對方是誰,還是不能告訴我?”
“……不知道。”
“你确定不肯說的話,我也無所謂。”
那個人既然特意放了這種東西在她身體裡,就不會是真要她的命。
飛坦嘴角挂着冷笑,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那個無情的,以折磨人為樂的時候。
“你想讓我幫你取出來再做,還是就這麼無理矢理直接上?”
“我……真的不知道。”
“你别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