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着她發燙的下嘴唇,西索将手指一點點探了進去,“真高興~可可醬會主動發出邀請~”
“我……”
“不肯承認?”
“等……”
“呀~要現在停下來嗎?我可以哦,但是可可醬……你做得到麼?”
語調暧昧的話讓洛可可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嘛……可可醬的念不太願意放開我呢~”
“念?”舌尖被輕輕撥動,洛可可的眼睛裡浮起來一層水霧,“唔……你是說…我的念能力?”
“不然呢?”
西索的指頭又靈巧地向上一挑,緊接着洛可可就感到體内深處似乎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勾得她想去咬住那隻點火的手。
“别……”
“呐,伊爾迷知道你的能力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升級嗎?”西索低下頭,嘴唇幾乎貼到了洛可可的耳朵,“呵呵,看來是不知道呢~為什麼?難道說你有特别的嗜好……還是你對他……不起反應?”
男人熱騰騰的氣息噴在頸側,洛可可隻覺得皮膚上傳來一陣陣的麻癢。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麼,蜘蛛呢?”
“蜘…蛛……”
這個代表着十一個人稱呼對洛可可來說,卻隻等于一個人——
飛坦。
拂去回憶焚燒後的灰燼,被掩埋在下面的另一條路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我試過了……之後你的能力和耳聾都恢複了……’
’那就再确認一下……’
’還有……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有效呢?’
每一句話洛可可都記得。
也許飛坦以為她沒有發現,但念能力會随着情緒的起伏變化而發生銳變這種事,擁有者自身怎麼可能真的會沒有一點察覺呢!
從最初需要在接觸時刻意發動治愈能力,到後來的一個擁抱就能夠自動喚醒隐藏的力量,甚至最終甘願和他一起在潮汐沉浮中……
那一晚是洛可可最想忘記,而又無法忘記的經曆。
也許是伊爾迷帶來的恐懼太過巨大,也許是她終于承認了對飛坦的’依賴’。身體就像是不屬于自己的一樣,卑微地乞求對方不要離開。
隻要飛坦肯留下來,那無論多麼難以啟齒的姿勢,她都願意去做,無論怎樣令人羞恥的話,她都願意去說。
然而,放棄尊嚴後,收獲來的結果……洛可可幹嘔了一下。
“可可醬?”西索暫停了手上的動作,“不喜歡的話,别自己一個人強忍着。直接告訴我,這種事嘛……還是要大家都覺得舒服才好呢~”
“不是……和你無關……”
“那是怎麼了?”
西索的聲線非常獨特,味道、習慣也都和那個人完全不同。意識到這些,洛可可惡心的感覺慢慢地變淡了。
“我沒事……”
“真的?”
洛可可沉默了。
本能的反應不會撒謊,她的的确确是對西索産生了欲·望。
但是因為什麼呢?
因為他不是幻影旅團的一員?
還是因為奇術師西索·莫羅——
這個男人或許會殺了她,卻并不會像他、們、一樣想要禁锢、改變、控制自己?
而且……洛可可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西索。
雖然他還能鎮定地和自己對話,但那不知所起的興奮在幾句話刺激下,明顯已經到了極限。如果再找不到發洩的出口,那麼整艘飛行船上的人……
西索則似乎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他的手指離開洛可可,在她的衣領上擦了擦。
“還難受的話,不如我去問問船上的其他人,這、種、情、況、要怎麼緩解~?”
這番話無異于是在威脅了。
假如自己’推開’他,他就隻能去另找辦法。洛可可抿了抿唇,同時也感覺那裡面空落落的有點寂寞。
“……不用,我是真的沒事。”
“好吧~那回到之前的問題~”西索頓了頓,他的呢喃聲很低,但每一個吐字都非常清楚,“可可醬~告訴我,那隻蜘蛛……他能取悅你嗎?”
洛可可再次閉上了眼睛,而這一回灰色的背景中多出了抹鮮豔的紅色。
是西索頭發的顔色……
其實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
自己一直在大量消耗念能力,卻在清醒時拒絕從飛坦那裡’獲得’恢複。缺口越來越大,僅存的念能力也越來越不穩定。所以,當遇到’不讨厭’的西索時,一切就理所應當的失控了。
“西索……”
“他能嗎?”
“他……”
就在洛可可以為西索還會繼續追問時,他卻換了種方式——用指甲尖挑開了自己領口上的第一粒紐扣。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比較一下呢~我和他……哪一個更棒?”
有點潮的指尖刮過鎖骨,洛可可終于鼓起勇氣往前,又往前靠近了一點。她什麼也看不見,但濕潤的呼吸漸漸和西索的同步,然後說不清是從哪一方開始,糾纏到了一起。
“你能代替他……滿足我嗎?”
“唔呵呵~非常樂意為你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