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你對我做了什麼?一個吻,還是兩個?又或者對着我的身體,自己動手解決了一下生理·欲望?”
“哦?”帕裡斯通揚了一下眉毛。
“不得不承認,你的想象力的确令人佩服,但有沒有被人……上過,我還是分得清的。”
“洛可可醬不信我說的?”
“副會長覺得呢?”
逼自己吐出’上過’兩個字後,洛可可如同又掙斷了一道枷鎖,漸漸鎮定了下來。她的腳、脖子上的傷是在那之後,’用’西索的念治愈的。即使自己确實如帕裡斯通說的那樣’拉住’過他,這位狡猾的副會長又怎麼可能在什麼都沒弄清楚的情況下就真刀真槍的’上’呢?
“那些事……”帕裡斯通凝視着洛可可,兩個人之間隻剩下不到1米的社交距離,他卻又往前走了一小步,“确實是我編的,但也是我希望的。洛可可醬,你說,如果那是真的……”
副會長走近一步,洛可可就條件反射性地退後一步,直到後背抵住了窗戶才打破沉默開口。
“副會長,我是伊爾迷·揍敵客的婚約者。”
“嗯,我知道,今天已經聽你說過好幾遍了。”
“是麼,我還以為副會長忘記了。”
“呵呵……記性不好需要提醒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洛可可醬呢。”
飛行船的窗戶無法打開,洛可可背後退無可退,雙手下意識地抱在胸前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我?”
“我不是一進來就告訴過你了嗎?我得到了伊爾迷先生的允、許。”帕裡斯通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現在隻剩一小時四十五分鐘了……洛可可醬想從哪裡開始?”
“帕利斯……!”
男人俯身的動作在洛可可意料之中,可她還是沒辦法躲開。
唇瓣上傳來他人的溫度,然後是一陣毫不客氣的吮咬,帕裡斯通似乎有意要複制那天早晨曾有一瞬讓自己失神的吻。洛可可緊緊咬着牙,将得寸進尺想伸進來的舌頭擋在了唇齒之間。
雖然無恥的行為遭到抵制,帕裡斯通停下來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尴尬,甚至還滿足地舔了舔嘴角。
“終于又聽到洛可可醬叫我帕裡斯了。”
是被蜘蛛咬一口,還是被黑貓咬一口并沒有區别,就算多加上一匹子鼠……洛可可已經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掉眼淚了。
随便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洛可可狠狠地瞪了回去。
“我不認為伊爾迷有允許你對我做這些,副會長,請你馬上離開,不然的話……”
“你确定?”帕裡斯通打斷了她,“那不如和我一起去問問伊爾迷先生,他的允許裡都包括了些什麼,怎麼樣?”
“帕裡斯通!”
“是帕裡斯。”
“你個瘋子,帕裡斯……唔!”
又是一個吻堵住了洛可可沒說完的話,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像剛才那樣忍耐。
她試圖推開或者攻擊對方——兩隻手被一起锢在了頭頂,她晃動腦袋躲避——下巴随即被另一隻手捏住,她彎起膝蓋準備踢向男人的弱點——卻又被對方趁隙把腿卡進了自己的身體中間。
抵抗在實力強出太多的對手面前根本如卵擊石,洛可可絕望地發現帕裡斯通的舌尖已經鑽了進來,追着自己的正在侵入口腔深處。
“唔!唔唔!”
“啊啦……”帕裡斯通往後退開一點,若有所指地眨了眨眼睛,“洛可可醬喜歡這種情趣?”
“别美化自己的行為!在對方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發生關系是犯罪!”
“嘶……洛可可醬咬傷我了。”帕裡斯通就像沒聽到對自己的指控一樣,張開嘴給洛可可看,“都出血了,這算不算傷害罪?”
“是正當防衛。”
“不能洗脫過度防衛的嫌疑哦。”
洛可可瞥了眼還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帕裡斯通,你到底想做什麼?”
“幫你。”
“呵。”
“别不相信嘛,先聽我說完。”
“先松手再說。”
“沒問題。”帕裡斯通說着放開洛可可,換個姿勢兩隻手分别撐在了她腦袋兩側,“……呐,知道這艘飛行船要去哪裡嗎?”
活動範圍仍被限制在一片狹小的空間裡,洛可可面無表情地撫了撫手腕。
“卡金?”
“那知道伊爾迷先生為什麼要帶你去那裡嗎?”
“為什麼?”
洛可可裝傻。反正帕裡斯通這麼問,肯定準備好了正确答案,與其浪費心思去猜,還不如等他自己說出來。
“伊爾迷先生沒告訴你?”金毛子鼠果然誇張地搖了搖頭,“這可不行啊,洛可可醬也太信任伊爾迷先生了……”
“你想說什麼?”
帕裡斯通神神秘秘地湊到了洛可可耳邊,“伊爾迷先生同意讓你參加一場由幻影旅團主辦的實驗。”
洛可可猛地睜大了眼睛。
在薩黑爾塔實驗棟裡的那段記憶鬼魅般從深淵中浮現出腦海,幾乎同時她的後背上就布滿了一層冷汗。
“參加?”洛可可明知不可能,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問了一句,“我應該……不是作為觀衆吧?”
“不是呢,洛可可醬可是主角,會有很多人來欣賞你的表演……”帕裡斯通摸了摸洛可可的臉頰,“是不是很緊張?”
“很多人裡也包括副會長?”
“嘛——”帕裡斯通沒有否認,“除了我、蜘蛛,還有卡金國的王子也會來,洛可可醬要好好加油喲。”
卡金的?
王子?!
哪一個!?
“你都知道什麼?什麼實驗?!”
洛可可不顧一切地拽住了帕裡斯通的領帶,後者則玩味地注視着她的失态。
“具體的内容,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不是主辦方,隻是個普通觀衆而已,不過……”
“不、過、什、麼!”
“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帕裡斯通愉快地歪了歪頭,“以洛可可醬目前的身體狀态要應付實驗,會相當辛苦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