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白千景這裡住了兩天兩夜,才依依不舍地趕回了鈞州城,聽說黎汀也住在京城不遠的地方,餘時書又有了動力,和鶴芳川讨論了一路“将來随時随地能撸到毛絨絨真是非常棒”。
結果剛到家就吐了個昏天黑地。
……
餘時書臉色蒼白地抱着暖手爐子坐在廚房門口,檀鳥好久沒看見他,一直貼在他肩膀上不肯離開。
“發熱了就回去好好躺着。”蒼鷹買了菜回來就看見他還在這裡發呆,偏偏鶴芳川區給他抓藥了,蒼鷹隻好自己去把他扶起來往回帶:“我看你也沒暈,應我一聲啊。”
“哦。”餘時書吸了吸鼻子,被蒼鷹放在了床邊,他自覺地蹬掉鞋子鑽進被窩裡,沒一會兒把外衣給噴了出來。
蒼鷹隻好任勞任怨地把衣服撿起來放好:“去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回來就病倒了?”
“我沒覺得多難受。”餘時書聲音沙啞着道,“可能就是喝了冷風,過兩天就好了,别把病氣過給你們。”
希望不會耽誤搬家的事兒。
“你還是關心好你自己吧。”蒼鷹歎了口氣,臨走前順便将不願離開的檀鳥一把抓起來塞進了口袋裡。
檀鳥:“……”
我要啾啾啾罵人了!
蒼鷹才剛出了門,就和匆匆趕回來的鶴芳川撞上了,小鳳凰手上拎着治風寒的中藥,蒼鷹接了過來走進了廚房,誰知道這邊火才剛燒上,就聽見那邊院子裡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忙出去看發生了什麼。
鶴芳川正扶着餘時書在門邊幹嘔,小木匠臉色都漲紅了也不見吐出來什麼,蒼鷹原以為是揣蛋的原因,可餘時書看起來真的隻是染上風寒的模樣,他隻好回頭去熬藥。
黑乎乎的湯藥端了上來,餘時書看了半天不肯喝:“看起來好苦。”
他最怕苦了。
比怕疼還怕。
蒼鷹正想去找幾塊糖給他中和一下這股苦味,就聽鶴芳川道:“給我。”
他下意識就交到了鶴芳川手上,就見鶴芳川自己喝了一口,眉頭緊蹙,可見這湯藥的确苦,蒼鷹的一句良藥苦口利于病才剛到嘴邊,就看見鶴芳川低頭将湯藥哺給了餘時書。
蒼鷹:“……”
要麼我走?
餘時書根本沒有反應的餘地,嘴裡還沒覺着苦,注意力就全被鶴芳川的親..吻給吸引走了,緊接着才剛注意到蒼鷹大哥還在一邊看着,正想看看蒼鷹大哥生氣了沒,又一口苦澀伴着親..吻到了嘴邊。
蒼鷹看不下去,幹脆出門去看雪,将房間留給了這兩個就連喝藥都要膩膩歪歪的家夥。
一碗藥就這麼被鶴芳川喂了下去,喝完之後兩個人嘴裡都是苦澀,餘時書捂着嘴指了指床頭的八寶櫃,小鳳凰不明所以,起身探手過去一摸,才發現那裡藏着一包蜜糖。
餘時書指指他的嘴,又指指自己被親得水潤的唇,小鳳凰懂了,含了一顆蜜糖,低下頭去與他舌尖交換了甜味。
一吻結束,兩人臉上都有些紅撲撲,餘時書結結巴巴道:“我會不會讓你也得風寒啊?”
“我包治百病,自然也是百毒不侵。”鶴芳川輕聲道,“其實最好的方法還是交尾,你會好得更快。”
餘時書:“……”
你确定我是好得更快,而不是被你做死得更快嗎?
但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小木匠也豁出去了,不能耽誤搬家啊!
“來。”餘時書作出了邀請的姿勢,小鳳凰卻是起身去将門咔哒一聲落了鎖。
正在門口賞雪的蒼鷹聽見落鎖聲一愣,還以為出了事,來到門口聽見裡面的動靜一把将飛出去又飛回來的檀鳥抓住塞回口袋裡。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呸!鳳主怎麼學壞了!
這還是大白天呢!
簡直就是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