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沒有解開莉娜的雙手,自己拿着面包喂她吃飯,等莉娜吃完後嫌棄她話太多太煩人直接把人迷暈了。
等莉娜再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木屋中,身上的衣服還被換了,旁邊有幾位吉普賽女性圍着她說着莉娜聽不懂的語言。
“這裡是哪裡?你們是誰?有電話嗎?我需要報警!”
她們聽不懂莉娜的話,但是見莉娜懷着孕全都在照顧她,用肢體動作‘勸’莉娜好好在床上坐着。
莉娜又嘗試着用英語和她們溝通,依舊沒有人能聽懂。
“連英語都會,還說自己不是間諜。”
換成吉普賽人裝扮的尤裡走進木屋,用莉娜聽不懂的語言對屋内的女性說了什麼,不到一會她們就全部離開了。
尤裡坐在莉娜面前,“謝爾蓋的速度太快了,警察們上了火車後一個人一個人的查,所有貨箱都要全部打開查驗,我們先在這裡躲一陣。”
莉娜無語,“你要是想領功勞直接拿着機器去莫斯科不就行了...那兩個機器是你偷的?”
“挺聰明的,難怪能讓謝爾蓋對你那麼着迷。”
尤裡咬牙道:“我帶着機器一路東躲西藏終于到了莫斯科,結果謝爾蓋派人在克格勃總部大樓外面守着我,我看着大樓就是進不去,後來我終于找到了總部的領導将事情報告給了他,他卻向着謝爾蓋那個混蛋!說我偷走機器就是為了誣陷他。”
【尤裡在領導面前據理力争,“謝爾蓋根本就是要隐瞞間諜案件,所以他才偷藏了機器不上報!”
薩夫拉索夫:“謝爾蓋沒有向我們隐瞞任何事,他在第一時間就把那包珠寶上報并交了上來,至于你手裡的這兩台機器隻是搞不清楚功能才暫時交給當地的電子工程師研究,這件事他也早就在報告中寫了。”
尤裡不服,“還有那兩個間諜的事情...”
薩夫拉索夫:“這件事謝爾蓋在報告中也提到了,因為涉及外國人案件他才小心處理的,那兩人目前也在一直嚴密監視中,謝爾蓋說他會事無巨細的觀察他們的所有行為,到目前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反倒是你...”
坐在椅子上的尤裡冷汗直流。
薩夫拉索夫:“違抗上級命令、偷取單位機密證據、意圖污蔑領導,尤裡,我們對待自首的同志還是會手下留情的。”
尤裡才不甘心自首被捕,趁對面的領導不注意從四樓的窗戶翻了出去迅速逃跑。
薩夫拉索夫也沒有去追,一個小人物不值得他受累,倒是對着尤裡交上來的兩台機器若有所思。】
莉娜:“所以你打算綁我去基輔将我當成間諜繼續陷害謝爾蓋。”
“不是陷害!我在莫斯科找到了能夠指控你們是間諜的證據!”
莉娜才不信,“我們是間諜?那你怎麼不綁巴沙呢?”
尤裡一開始确實是想綁巴沙的,但他現在每天晚上都回消防隊的宿舍睡覺,他跟了兩天都沒有找到機會,反而發現莉娜每天都睡在謝爾蓋的房間裡,謝爾蓋還不在她身邊每晚都回辦公室。
“要不然我還真找不到機會把你綁出來。”
莉娜現在就是後悔,後悔那天為什麼沒有答應謝爾蓋留下來睡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