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抱着孩子趕緊迎上去,“放心了,我可沒把他怎麼樣。”
莉娜接過孩子,“是,你人最好了。”
謝爾蓋護着莉娜和孩子往醫院門外走,殷勤道:“他在醫院裡過的挺好,不如就讓他一直呆在這吧。”
莉娜:“你不要胡鬧了,他好端端的住在醫院幹什麼,讓他回消防隊的宿舍吧。”
謝爾蓋:“可以,但是他以後不能出現在喀秋莎面前,也不能再以你丈夫的身份自居,很簡單吧。”
莉娜:“都行。”
正好讓巴沙有時間去做切爾諾貝利的事。
古爾比奇收到消息去醫院接巴沙時也吓了一跳,和莉娜一樣以為巴沙被謝爾蓋給切片了,看到人活着好好的才松一口氣。
“你小子吓死我了!”
消防隊的隊員們紛紛圍過來關心巴沙,聽說他被做了手術的第一反應是:“你的腎被摘了?”
“也可能是肝。”
“不會是切了你一半的肺吧?”
巴沙氣的掀開衣服,“是我的闌尾!”
“咦?”
那個克格勃居然還這麼好心。
随着巴沙回到消防隊衆人也聽到了在城裡到處傳播的消息,莉娜跟巴沙正式掰了,兩人的婚姻徹底結束。
“沒想到啊,那個克格勃小三最後還是上位成功了。”
“早看出來了,現在年輕人的風氣真是不好,動不動就離婚。”
“那個原配,都被氣的打鼻環了,簡直是破罐子破摔。”
古爾比奇特地給巴沙放假,讓他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心情,結果他一出門就去找理發店找尤利娅了。
消防隊的人都不知道該不該阻攔他。
尤利娅與安東諾夫将巴沙請到家裡招待,巴沙見到兩人就開始大吐苦水,“這段時間真是把我折磨的夠嗆,對了,你們生二胎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兩人簡直無語,“你是催生隊的卧底嗎?”
巴沙笑笑,轉換話題開始與安東諾夫聊起工作的事。
安東諾夫對巴沙沒什麼防備,兩人邊喝酒邊聊,一開始說的還是些工作時與同事間的小矛盾,後來也忍不住說出了他一直壓在心底的話。
“我知道,我們那裡存在着一個問題,就是人們太自信了,一直以為一切都會是正常的,反應堆不會出事的。我一直都很擔心,當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的時候,那就為時已晚了。”
巴沙放下酒杯,“你是工程師,比我更了解這裡面的危險,整座城市的安危都系在那座發電站上,這裡還有你的妻子女兒,你不能裝作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你要想辦法!”
喝的醉醺醺的安東諾夫眼神迷茫,“怎麼想辦法?我一個人能做什麼?”
巴沙:“你需要讓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至少...至少讓你們的上級知道,把發電站的情況舉報到莫斯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