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遠山與妻子去國外後，莫斯科的資本家們都認為莉娜獨自一人撐不起那麼大的産業，加上這段時間她還不計成本與利潤隻顧着做慈善銷售，都開始打賭她什麼時候會将産業敗光，賭局賠率甚至都傳到了莉娜的耳裡。

雖然那些資本家不少都莫名其妙挨了悶棍，但幾乎都以為是自己的仇家做的，沒一個人會聯想到與莉娜有關。

謝爾蓋冷哼，“他們運氣好，活在這個世界裡。”

夜晚的皇宮燈火如晝，高聳的宴會廳屋頂挂着一排巨大的水晶吊燈，在水晶吊燈的折射下賓客們的禮服上與珠寶首飾閃耀的刺人眼睛。

按照傳統慣例，資本家們很少有機會入宮參加宴會，這次到場的資本家們衣着都異常華貴，甚至勝過了不少傳統貴族們。

在一片珠光寶氣中莉娜的裝扮顯得十分低調，但人們的目光總是停留在她身上，不止是因為她伯爵小姐的身份，最近她不顧利潤的出售糧食也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了其他資本家的利益。

舞會開始前格裡戈裡耶夫公爵親自将莉娜帶在身旁将她介紹給每一個資本家，話裡話外都是對她充滿愛國之心的商業行為的稱贊。

“我雖然活的挺久，但也不得不承認，像莉娜小姐這樣身份貴重又心地善良的企業家确實很少見，如果我們的國家能夠多一些像她這樣的有志青年和良心企業家，怎麼會沒有光明的未來呢。”

在格裡戈裡耶夫公爵面前，所有賓客都對莉娜極盡稱贊，就是對放糧一事不做任何回應與承諾。

衆人的反應也在格裡戈裡耶夫公爵的預料之内，可他空有首相的名頭手裡卻沒有實權，對待這些他以前瞧不上的商人除了好言相勸與利益協商外沒有任何辦法。

在一片虛與委蛇中，宮廷使官突然來報，“宰相閣下到！”

本來熱熱鬧鬧的宴會廳突然安靜下來，人群主動分開兩邊為入場的科斯傑科讓開道路，謝爾蓋迅速走到莉娜身後嚴陣以待。

格裡戈裡耶夫公爵隻認為科斯傑科是來搗亂的，他到現在都不清楚科斯傑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今天民主黨的貴族與自由黨的資本家都在，認為科斯傑科是不想他們兩個黨派團結起來。

在衆人警惕與探究的目光中，身着正裝的科斯傑科閑庭信步的走到莉娜面前，“見過公爵大人。”

也不忘向莉娜行了一個紳士禮，莉娜屈膝回禮。

格裡戈裡耶夫公爵語氣不善，“真是稀客，宰相大人您平時很少會來這種場合，尤其是像今天這樣。”

大搖大擺的故意讓使官傳報，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

科斯傑科并不在意公爵的嘲諷，笑道：“我沒有來遲吧，希望我還沒有錯過第一支舞。”

按照宮廷舞會的禮儀，第一支舞由現場地位最高的貴族開始跳，加上今晚是宣傳莉娜這個典範，按照計劃是格裡戈裡耶夫公爵與莉娜跳第一支舞。

科斯傑科絲毫不客氣，轉頭看向站在公爵身旁的莉娜，“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代替公爵來請莉娜小姐跳舞。”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