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淨遠的演技絕對過關,不出意外,他得到了“楊自心”這個角色。
當确定後,鄭淨遠由衷地露出一個笑容,緊接着,财金白的開口又給他更大的一個驚喜。
“你有興趣再進行一下電影的試鏡嗎?”
鄭淨遠怔愣後立即道:“有、我有,财總。”
電影的試鏡?不管是什麼,他都要答應,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畢竟現在不是他挑劇本,而是他要争取任何來之不易的機會。
但鄭淨遠沒有想到,财總會給他如此大的驚喜。
李華、李導的電影,試鏡的角色還是男主。
先不提李華大導演的名聲,他拍攝的每一部電影都極具深意,獲獎無數。
就是财總能給他試鏡電影男主的機會都讓鄭淨遠受寵若驚,仿佛天上掉了陷阱一樣。
他有些踟蹰和緊張,更有一點不敢相信。
财金白看了出來,道:“李華導演找我投資電影,我答應了,但提出一個條件,就是我要向他推薦一個人選,當然,最後決定要不要用我推薦的人選還是得看李導的選擇。”
“李導給出的劇本我已經看了,我認為你很适合電影男主的角色,可以去試一試。”
“所以我會向李導推薦你,但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努力了,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鄭淨遠。”
鄭淨遠舔了舔幹澀的唇,内心激動不已。
他控制住面部表情道:“我會好好準備的财總!”
财金白點點頭,既然完成了這一件事情,那他就也沒必要再待下去。
之後,電影試鏡的消息打到鄭淨遠的手機上。
這部電影的名字叫做《一人一狗的流浪》,是個外表溫馨甚至有些搞笑,但内核卻悲傷的故事。
男主經曆大起大落,有過紙醉金迷的生活,卻也跌落谷底,有過高傲不可一世的時候,卻也有頹廢沉淪的時候,他明明有家,卻不敢回去。
因為他投資失敗,車子和房子等财産都被收走,不敢面對妻子和兒子。
他在外面流浪,醉倒在天橋底下差點凍死,但等醒來時一看,卻發現是一隻老狗趴在了他身上為他取暖。
之後,便是男主和這隻老狗一起流浪的故事。
在看劇本時,财金白也難免被吸引。
“一人一狗的流浪……”他嘴角忍不住露出一點笑容,看向玄煜道:“讓我想起小時候我和你一起流浪的日子,一人一龍的流浪?”
說完,财金白的笑意更甚。
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小乞丐,而玄煜虛弱的連龍形都無法維持。
他們兩個初次相見,是财金白撿到玄煜,還以為是一條黑色的小蛇。
渾身黑漆漆,又小又可憐,倒在冰天雪地裡,被雪埋,差點被凍死。
他好心将這條小蛇撿了起來,誰知這小蛇醒後還要咬他。
想到這裡,财金白連連歎氣,譴責的小眼神看向玄煜。
玄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好心?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當時是想将我烤了吃掉。”
财金白:“是嗎?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某條小蛇張大嘴巴蹿起要咬我的脖子,可把我吓壞了呢。”
他做出害怕的模樣,眼神也開始變得委屈,仿佛一切的錯誤都是因為玄煜。
在還未成為人人敬仰的煉器師前,财金白其實狡猾又慣會裝模作樣,通常以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模樣來騙去别人的信任或憐惜,其實背地裡詭計多端,精通算計。
現在過去好幾百年,财金白的鋒芒早已收斂,外在瞧起來清隽又斯文,優雅又淡然。
可實際上,他隐藏起的内在還是有些小惡劣存在。
而這些,隻有玄煜這麼親近的人才能夠瞧見。
而這點,就令玄煜極為滿意的。
果然,他和小白就是最親近的。
但是,即使是小白,也不能颠倒黑白!
所以玄煜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猛地朝财金白撲了過去:“是麼,真的不記得了嗎?要不要我讓你好好回想一下,到底是怎麼将我扔進火堆裡的,哼。”
财金白一下子便被玄煜撲倒在了沙發上,他煉器手段了得,可在其他地方卻不如玄煜厲害。
尤其是在“打架”這一方面,通常都是他掙錢,而玄煜保護他,一個動“手”,一個也是動手。
玄煜一隻手制住财金白,攥緊他的兩隻手腕,另外一隻手則伸向他的腰間。
頓時,财金白睜大眼睛,随即忍不住哈哈笑起,腰身努力躲避着玄煜的襲擊。
“幼、幼不幼稚,快松手哈哈、快點放開,阿玄……我真不行哈哈哈、不行了。”财金白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說道,眼鏡歪掉,就連額頭都冒出了汗珠,他的領口也敞開些許,腰間衣服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