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不用?什麼意思啊不用拉黑私生?還是所答非所問。
他真的和刻闆印象大相徑庭,讓我忍不住産生了淺淺的好奇。
我柔和了雙眼,喊了他的名字:“祯元,很辛苦吧。”
他怔忪了下,提不起任何防備心理,溫暖的手牽住他的手,扶着他的頭輕攬在肩頭。
這當然隻是進攻的手段,我不會心疼任何一個性别為男的物種,lgbt變性成女的初始男的也不行。
隻停在擁抱,并沒有接下來的進展。
因為我靠過去的時候發現梁祯元的脖頸上有一顆小小的紅印。
以我獵豔多回的經驗來說,鐵是吻痕,扯什麼蚊子包發炎過敏都沒用,絕對是吻痕,就色澤程度,五天之内形成的。
這讓我瞬間抽離了興趣,我并不在乎一個男的是不是處,但你别前腳接後腳一點不帶歇的。
失去情感濾鏡,梁祯元尖刻的下巴颏硌的我肩膀疼。
我退離一點點,上下眨眼,指尖戳在他那顆紅印上。
梁祯元嘶了一聲,反應很快眼睛都不眨地開始撒謊:“是蚊子包。”
我沒來得及戳穿他,車停在了公寓樓下,我隻慢慢說了幾個字:“不要撒謊。”
他微偏過頭錯開對視,我把夾在領口處的果綠色眼鏡取下來,擡手擡起梁祯元的下巴,他沒有反抗使力,被我順利轉回正臉。
鏡腿打開,穿過金色發絲架在他鼻梁上,我的手指懸在他鬓邊的金發:“這裡。”
又懸到鏡框前方:“還有這裡。”
“太明顯啦。”
“說謊的時候要做好僞裝噢,尤其是你的眼睛。”
不然看到他眼睛的人,會像踩碎冬日稀薄的冰面,打破那層看似堅固的穩妥形象,一腳踏入冰冷刺骨的湖水裡。
但他顯然是沒有把陌生人的好心提醒放在心上,因為沒過多久,他和大勢女團成員的戀愛爆料就沖進了我的微博首頁。
那雙在模糊黑夜裡依舊鮮明的瑞鳳眼,冷冷地看着偷拍鏡頭。
我一邊惋惜地歎氣,一邊把那條發過他的微博重新轉發,等待着大批流量湧進我的主頁,當然,還有小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