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本來是間場休息,因着今天看了他們一場拼盤演唱會,不知道是曬着還是怎麼的,才兩次我就累的像一灘爛泥般疲軟,擡手拍了拍樸元彬的臉,想讓他帶我去洗澡。
樸元彬卻理解錯了我意思,稍長的卷發纏住了女生的手指,在分離的前一瞬,他順着附身繼續抵住她的嘴唇。
他接吻的時候也挺像狗的,喜歡用口水先濕潤嘴唇,窗簾隻拉上一半,如流水般的月光灑進來,照得他側臉骨骼分明。
話說,他骨相長得真挺鋒利的,皮相卻鈍鈍的。
我在那随便亂想着,沒注意他擰起的眉,下一刻嘴唇被重重地裹了一下,撥鈍的痛:“嘶,說你是狗你還真咬人啊。”
“你怎麼還走神了...”他把下巴擱在我的鎖骨下,又湊上來像安撫似的蹭我還發麻的下嘴唇:“你不會還想着鄭成燦呢吧。”
“哈。”我要洗澡,你個蠢狗,從來都看不懂我的暗示,果然男的就當個玩物得了。
“那你也犯罪了啊。”樸元彬嫌這個姿勢别扭,扶在枕頭兩邊的胳膊收緊,環住女生的肩膀,用的勁稍微有點重,因為他看見女生蹙了下眉,但他并不洩力。
“我還在這,那你犯的就是貪婪的罪。”
呵呵,我隻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不是。
誰想鄭成燦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綠帽癖啊。
“滾開。”我往外顧湧,但被他胳膊箍得更牢,我嗤笑一聲:“我要去洗澡,而且我有說過我是什麼好人麼?”
樸元彬的眼珠猛顫:“哇,你用這樣一張臉說這種話...”
我已經開始屈起膝蓋,蹬他的小腹,沒忘了接話:“怎麼了,不像你慈祥的母親了啊。”
“西八。”他洩力,我趁機掙脫開,樸元彬垂眼揚起半邊唇角,看起來有些懊惱,但很快變成了笑,又湊上來:“不,是看起來很帶感,像地獄的執政官變成了聖母。”
我驚異地看他一眼,就像看到了狗突然說了人話一般驚訝,下一刻後背受到巨力沖撞,狗蹭過來說:“我跟你一起洗。”
樸元彬服務人的細緻不像成熟男人的松弛,有點像被安排了任務的小學生,刻闆而一絲不苟地幫我打沐浴泡,甚至還有點想收到表揚而刻意加大動作幅度。
“做得好做得好。”我不吝啬誇人,慢悠悠開口,主要看他眼睛逐漸變亮的過程很有意思。
僅隔了一天之後,樸元彬給了我出席品牌剪彩的媒體票,我說我要上課沒空。
—你原來這麼好學麼
你最好是無腦發問,我能接受男人蠢,但不能接受男人嘴我,噢kiss可以。
我沒搭理他,直接給他發去了日程表,本來想讓他看我有多忙,沒想到他好像開後門開上瘾了,隻要是我休息的日子,他就叫我直接去看他行程。
大哥,你們團有什麼好看的,除了你和鄭成燦,剩下一個臉長得像麻将塊,一個蘋果肌飛到天上去,一個有美國女朋友,剩下一日本人長得像嬰兒不忍亵渎。
還有一個要出solo了,sm真是牛比啊。
一般隻有和别的團體一起出席的活動,我賞臉去看看,也是想看看那些出現在我投稿裡的各位真人到底長啥樣,結果我大失所望,每個人的臉油光水滑得像豬剛鬣,别說能不能看出開葷來了,沒一個像吃素的。
說不定也真是,這群男愛豆,啧啧。
這次活動的位置樸元彬給我的票是堂堂正正第一排,旁邊坐的都是胸前挂着大炮的站姐們,顯得我有點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