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又搞不明白鄭成燦是真暈還是裝暈了,親人太沒有章法,眼睛看似清明實則好像是沒聚焦。
“嘶等一下,呀,鄭成燦。”
嘴唇又被他銜住,距離近到注意力不可避免地會放在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上,眼珠,眼尾,眨眼間好像連他的雙眼皮都沾上水色。
像浸泡在泉水裡的兩顆黑珍珠,兩顆渙散的眼睛,但,當人沒有生理常識啊,男的真喝多了in都in不起來ok,那現在頂着我的那是什麼東西?
我順着他後背向上摸,掐住他後頸,這時候能感受到186骨架的具象化了,掐不住,手心旋轉,手臂内收擠進身體間隙,五指收緊,用力。
“唔。”眼尾陡然充血绯紅,鄭成燦猝不及防被勒住喉嚨,血液湧上大頭的速度比小頭快多了,臉脹麻,在逐漸收緊的指節間,他好像能數清兩頸血管彈動的次數。
不過才幾秒,松開手,鄭成燦就變成哮喘的狗一樣重重地大口呼吸,知道不能随便親人了,但被釋放後的腦袋沉重,還是控制不住低垂窩在女生頸間。
“好乖。”後腦勺的頭發被順着摸。
分散的思緒随着空氣重新進入身體,自行彙聚,還真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鄭成燦半垂的眼皮輕落。
...怎麼回事,平時看元彬圍在她身邊像狗一樣轉悠,他還感歎過當紅男愛豆什麼樣的女生找不到,怎麼被玩成這樣。
阿西,原來被玩這麼爽的麼。
樸元彬你吃獨食是有點不地道了。
他又忍不住去吻女生泛着馨香的皮膚,就在他的鼻尖唇邊。
“元彬—”
鄭成燦皺起眉,他知道自己這種撬牆角的行為好像是不太道德,但也不能他還在她身上,就當他面喊别的男人名字吧。
“元彬跟沒跟你說過,他每次來找我都會帶着身體檢查報告。”
樸元彬怎麼可能跟他說這種東西,鄭成燦吸了口氣,後頸被她不緊不慢地撫摸。
聽沒聽懂我的意思,要我把話說那麼明白麼?
鄭成燦臉色有些泛紅,我啧了聲,要麼就滾下去,要麼就用别的,就這麼兩種方法還要想多久。
“我下次會帶來的。”他抱住了我,濕熱的呼吸打在我耳垂上,分不清是巧合還是故意,反正我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我慣來不是一個忍着自己的人。
“你可以用别的先讓我爽。”
剛聽完,鄭成燦就忍不住笑:“不行,那樣我會很難受,因為你看起來就不會幫我的樣子。”
“......”
靠。
被樸元彬影響的以為這幾位都是蠢狗,結果他居然是個白切黑的狗。
這樣就有點煩人了,我支開胳膊想掙開他,結果被他抱的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