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在此之前一般都是兩面之後不會再見,樸元彬才是異類。
但p友和普通朋友還不一樣,基于身份就自然而然攜帶上一個some(暧昧)的濾鏡,這對以大腦為主要性/器官的女性來說,是絕佳的前戲氛圍,羅渽民這種表現,我忽然對一會的實戰報以懷疑。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之前成燦狀态那麼差...”
“你對他們那麼關心啊?”我故意不滿道。
羅渽民聞言挑眉,笑着flirting了句:“我要把我的競争對手都打探清楚才行呀。”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看出來他那層笑隻是薄薄浮在眼瞳上,我捅破:“你這樣,反而像是預備為他們來報複我一樣。”
“诶一古哈哈哈。”羅渽民胳膊忽然使力,把我扯到他身邊:“其實我不是像李楷燦那種随随便便就和女生亂搞的人。”
剖白自己還拉踩别人幹什麼。
我其實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意思他不是随便約的人,私生活檢點,說完又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盯着我,想讓我自己聯想出,哇,居然為了我放下他一貫的标準,原來我這麼特别啊。
自己的想法最能欺騙自己,可見,羅渽民這人在感情上另有一套PUA大法,riize那兩個和他一比,在感情上的套路功力就跟灑灑水一樣。
兩本攤開的書。
我不接他的話,羅渽民也不在意,輸密碼進家門,我瞥了眼:“我全看見了。”
“你随時可以來。”羅渽民直接說:“我不在的時候也可以。”
“那我能帶人來嗎?”我冒犯着開玩笑。
羅渽民喉嚨嗆出兩聲笑,探身反鎖上門,卻沒再挪開,雙臂撐在門上,緊搭在我兩耳側:“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才沒有樸元彬那樣的好脾氣。”
“他狗脾氣。”我不認同他的評價。
他沒開燈,但是玄關處一直亮着微弱的入戶燈,從淡淡的白光裡,我看見羅渽民唇角揚起,我沒忍住接着反問:“你總提他們,你是有什麼ntr的癖好嗎?”
羅渽民狠狠堵上了我的唇。
不得不說,如果雙方都不上心的情況下,忽然提起第三者的名字出來,就像陡然插進樂譜一個不合時宜的音符,刺激而背德。
就像現在,我被羅渽民翻轉壓在身下,他聲音濕潤,含着調笑問:“他們倆個和我比,還是不行吧。”
羅渽民不會問誰更厲害,他骨子裡有股埋得很深的自負感,一層層遮掩減弱,展現在大衆面前的就是一幅溫柔又對任何事都掌控感很強的模樣。
他一點都不忌諱,也不在意,隻把他們當做play的一環罷了。
總之,非常新鮮不常見的一款。
事後aftercare也是很熟稔的姿态,這樣的人桃花絕對沒少過,少女殺手。
我踹他的胸膛:“你很有經驗啊。”
羅渽民笑笑不惱,輕輕拉開我的腳踝,把皮膚上留下的液體擦幹淨才擡眸說:“我隻是很有天賦,也很有品格而已。”
你也是挺自戀的。
淩晨一點半,浴室燈點亮,羅渽民先去洗澡,我仰躺在他主卧的大床上,周圍除了淡淡的石楠花味,還有放在窗台上的水香調香薰在勤勤懇懇地擴散着它的香味。
是比酒店躺着舒服點。
我點開wb發準備挑兩張羅渽民的照片發今天的稿,看着轉發評論量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哪條爆了嗎,讨論度那麼高。
直接點進相關跳轉過去,是重複發了好幾次的樸元彬,那我睡幾次我就發幾次不是很有道理嘛,但關注我的粉絲好像不這麼覺得。
「開葷廁能不能把皮下遮掩的好點啊??總在發sm的藝人,就那麼幾個團人幾乎全被點了個遍,這些哥幾個開沒開葷我是不知道,開葷心肝我知道是誰了。」
「樸元彬呗,我嘞個變着法的發他。」
「别人也沒少發,sm包圓了,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司馬廁呢,跟個帽騎似的。」
帽騎??罵這麼難聽?
我火騰一下就升起來了,盯着上面的共享收益,想想這一條能賺多少錢我就舒心點,不過,哈,帽騎。
羅渽民拿浴巾擦着頭發,才剛踏出浴室,迎面被女生撲了上來,她身上還散發着因為情熱而透出的柔甜體香。
浴巾掉落在地,羅渽民及時接住人:“不是說累了嗎,我才洗澡的,這是什麼意思呐?”
“我要在上面。”
帽騎,說我是帽騎?
那我确實是騎了,動詞的騎。
*後續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