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比起每天絞盡腦汁地想方設法去背地裡弄徐幽他們,姚烨倒是更喜歡直接點的。
畢竟他受到的傷害,也是直接的,是身體上的。
所謂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他身體疼了,始作俑者們,也該身體疼。
姚烨放棄了再找人合計來斷徐幽等的财路,就靠近了動手。
動手的機會,也不是多難找,徐幽他們經常到處玩,還都吃吃喝喝,他們給他下葯,他又為什麼不能還回去。
要找到點藥,都不難,花點錢就買到了。
甚至于花小錢,買點酒精度數高的,喝兩口就能放倒一般人。
雖說徐幽他們不一般,可酒水被掉了包,他們在酒吧裡玩,到處都是人,一個不注意,換一杯酒,沒什麼人發現,姚烨還刻意做了僞裝,換上了女裝,戴着假發,有人看到一個女的beta來靠近,不會防備。
酒吧裡多數都是alpha,然後是beta服務生,omega不多,這種地方,omega很少會來,酒精容易引起他們身體信息素的異常,不然到時候出事了,就不好說了。
姚烨給其中一個人換了杯酒,不是徐幽他們,徐幽他們坐得太中間了,姚烨沒找到合适的機會,給邊上一人換了酒。
等對方喝多了去洗手間,姚烨緩緩跟上,當對方倒了一個拐角處,頭暈目眩要倒下,姚烨上去扶住人,那人當是想勾引他的beta,看身材還不錯,皮膚白,也就沒拒絕。
被人扶着走了一會,似乎是去了洗手間,當alpha準備解開拉鍊放水時,忽然他被一股大力推到了地上,跟着他的頭什麼東西給蓋住,不等他多做掙紮,他的後背就挨了一腳,那腳踹得非常用力,給他踹得額頭撞到牆壁上,當即就撞出了鮮血來。
于是地上的alpha劇痛起來,想發出慘叫,頭又太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alpha悲慘縮在地上,臉頰上忽然有冰冷的東西靠近,那個東西不多時移動到他的脖子上,尖銳的冰冷物體。
是刀子。
這裡沒有人,他被人給控制住了,對方要是想殺了他,馬上就可以。
“不,别……别殺我,你要什麼?錢嗎?錢我有,我馬上給你。”
alpha到處搜尋手機,可手機掉到了地上,他眼前陣陣發黑,半天沒摸索到手機。
那把冰冷的刀子,後來刺進了alpha的後背,他的肩胛骨,那裡血管不多,卻能讓人巨疼,而不危及性命。
顯然傷他的人,隻要他痛苦,不要他的狗命。
鮮血瘋狂流淌,alpha啊啊啊的慘叫。
腳步聲離開他沒有聽到,隻顧着反手去捂後背的傷口。
房門外,姚烨把刀子收好,繼續穿着女裝,走出了酒吧。
往一個灰暗的角落裡走,在那裡把假發女裝衣服都給脫下來,換回男裝。
衣服扔進垃圾桶裡,随即他快步離開。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有人察覺到那個alpha離開太久,卻不擔心,隻當他喝多了,倒在廁所了,反正出不了事,在廁所裡睡也行。
甚至連走的時候,都沒有人去找過對方,到廁所裡看到沒人,猜測也許找到了玩的對象,去隔壁酒店了。
知道第二天,酒吧的人才看到地上倒在血泊中的人,緊急送去醫院,失血過多,性命保住了,但發生的事,顯然給alpha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他被蒙着眼,什麼都看不到,是個女人,是個beta,對方偷襲了他。
本來警察來了,可那人卻改口說自己連女人都沒看到,完全不清楚是誰。
主要是對方想到他不久前剛玩過人,還差點玩死,對方的親朋有可能來報複,真調查下去,說不準他就先進去了。
徐幽他們得知情況後,不是沒想過姚烨,但又覺得以姚烨的手段,他不至于會親自動手,不然早就該行動了,而且他對付一個邊緣alpha算什麼,直接對付他們就行。
顯然沒人想到姚烨那裡。
而他們的掉以輕心,倒是給了姚烨更多的機會。
在那天之後,姚烨就經常跟蹤他們,看到有落單的,他有時候還會上去推一把人,把人推下樓梯,他把那群人基本每個都仔細查過,用的都是他們曾經用過的手段。
比如誰欺負過人,把人按地上打,姚烨就還回去,推過人下樓的,他就推對方。
刷下樓的,還是個omega,懷了孩子的omega,孩子當場掉了,omega還差點跟着孩子一起走。
後面omega甚至已經懷不上孩子了。
姚烨不隻是為自己在報複,也算是為很多其他人。
他知道自己這樣私自懲罰的方式,是錯誤的,壞人還是由法律來懲戒最好。
可法律,在姚烨看來有時候太過仁慈了。
再說徐幽他們,法律要是能約束他們,也就不用等到今天姚烨來動手了,法律過于溫柔,姚烨還是更喜歡自己來動手,隻有讓壞人身體受傷,他們才會疼,才會痛苦,不然什麼都沒有用。
姚烨還在深夜開車,去撞擊一輛車,直接撞翻了,對方車子性能好,也就是昏迷,但一臉鮮血,姚烨走過去,站在那人面前。
對方開車,有一次直接撞死了一家三口,還喝了酒,結果過幾天才去自首,酒精都查不到了,請了律師來,一天都沒有進去過,給了點錢就打發了。
姚烨蹲下了身,他拍拍對方的臉,讓對方随時都小心點,他可能随時都會撞上他。
姚烨戴着口罩還加了變聲器,對方痛苦中昏迷了過去。
姚烨的報複實施得很快,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他每天夜裡身體也越來越怕冷了,冷到他哆嗦,他忍受着,白天就出門找人。
很快就輪到徐幽他們,他卻意外發現徐幽跟盧延時不時往醫院跑,蹲守了幾天,他得知到兩人信息素似乎出了狀況,不隻是紊亂那麼簡單,而是偶爾他們都覺得信息素沒有了,忽然間消失了一樣。
雖然很快信息素又恢複了,可是那種失去信息素的感覺,還是令他們恐懼。
姚烨坐在車裡,看兩人都愁眉不展,幸災樂禍的同時,他還是要繼續他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