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
“你就說是不是。”
“是,怎麼了?”
丁文瀚發出一聲冷笑。
“我比他差在哪?”
“當初造謠你們卻是是不對,我也隻是氣不過,沒想到随口的造謠竟然是真的。”他又冷笑一聲。
“我還以為你拒絕是因為不喜歡男的,沒想到竟然是早有所謀。”
“你好煩啊,這關你什麼事。”江晚終于忍不住開口。
“我跟誰在一起都不關你事,我跟你充其量是同班同學,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還有啊,你說差在哪,差得多了,在我心裡許費然就是最好的。”
丁文瀚被這話氣得漲紅了臉。
“你跟他有可能嗎?别仗着人家死了爸就胡亂哄騙。”
他這話剛說完,臉上便傳來劇痛,卻不是面前人動的手,而是醉醺醺的許費然趕到。
丁文瀚張口一句髒話,臉上表情精彩紛呈。
“你憑什麼打人!”他先是怒吼,在發現江晚似乎也有動手想法時停了停。
“真惡心。”他又說,然後灰溜溜的跑開。
許費然怒氣未消,還準備擡腳去追,卻被江晚一把拉住了。
“别追了,你還真想把他打進醫院?”
許費然卻聽不下去,憤怒的表示對方就是不長記性,打又打不過還要來招惹。
“他嫉妒你。”
“啊?”
“你想啊,喜歡男的本來就不是什麼能被接受的事,他以前還喜歡我呢,不也被我無情拒絕了?”
“現在看到你和我這麼幸福,他嫉妒,所以氣不過。”
江晚說着還笑了起來,仿佛剛才那個氣得也想動手的不是他一樣。
“反正以後不會見到他了,懶得跟他計較。”他說着,反手牽住了許費然的手。
“幸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們應該享受,而不是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許費然想到些什麼,臉色沉了沉,卻又很快整理好心情,湊上去抱了抱對方。
“你說得對。”
“既然我說得對,那是不是該回家了吧。”最後幾個字江晚說得有點咬牙切齒。
許費然出來吹了吹風人清醒了些,也看出這件事上江晚忍了又忍,便隻能乖乖點頭。
到家時,許費然酒醒了大半,但因為他身上酒氣重,一到家就被江晚推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時,江晚的心也沉了沉。
此時此刻的歡樂,似乎成了他心中黑暗處的光亮,他知道這些光亮微不足道,卻希望他們一直不要散去。
許費然洗完澡出來時帶了一身水汽,江晚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等着,看着他出來時心落到了實地。
“我們過兩天回老家看看奶奶吧,她一個人我總是不放心。”許費然一邊擦頭發一邊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