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昭樾,我還是個病人!”
林眠伸出手臂按在面前這人結實的胸膛,往前推了推沒有推動,反而被人拎起胳膊繞到了脖頸處。
下一秒還松松垮垮挂在池昭樾脖頸處的放手忽然緊緊摟住對方,池昭樾手上的動作溫柔,可其他地方卻用了些力氣。
“我已經很輕了。”池昭樾的唇貼在林眠的耳後,說話時帶着氣音,微微的喘息就停留在他的耳後,帶起來的空氣拂動他的耳朵。
“那你再輕一點……池昭樾……”林眠總是喜歡喊池昭樾的名字,溫潤的聲線,說話時總是平緩從容的,但在喊這個名字的時候多帶了溫柔的縱容和生命力。
“我疼。”
池昭樾想,林眠總是喜歡在這種時候撒嬌,要不然就是指使他。但現在他觀察身前眯着眼睛的人到底還是卸了力度,隻是加快了速度,即便如此也讓林眠難以承受。
浴室是林眠的微弱的、呻、吟和喘。、息。
池昭樾最後抱着人出來時林眠已經困得要困得睜不開眼睛。他把人小心的放在床上,渾身白皙的人在深藍色的床品上更是白的發光。
他拿着泡了溫水的濕熱毛巾擦拭林眠泛紅的眼尾,把人徹徹底底的清理完後才慢條斯理的将自己的手擦幹淨,骨節分明冷白的手上沾染着乳白色的粘稠。
清理完後,池昭樾把周圍整理了一下,重新換了身幹的睡衣才輕手輕腳躺在林眠身邊。
他伸出胳膊把人樓到自己懷裡,确認沒有扭到人引發不适後才安心的閉上眼睛,林眠下意識的朝着池昭樾的懷中滾了滾,在碰到熱源後安心的睡了過去。
林眠這兩天在池昭樾的看顧下是真的完全沒有碰到任何和工作相關的事,因為他和自己上司的關系,估計就算真有什麼急事也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陽台上放着一把搖搖椅,正如池昭樾當時在車上說的那樣,不過花園倒是還沒有機會看見。他在屋子裡待的有些煩悶,連帶着整個人都有些坐立難安。
“想出去了?”池昭樾放下手中的電腦,擡頭問了一句,“我還有一點就處理完,可以等一下嗎?”
“你乖一點,最近确實有些悶着你。”池昭樾自顧自說着,分出注意力在工作上,餘光卻還在林眠那裡,見人點頭之後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池昭樾工作時臉上總是沒有什麼表情,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目光深邃銳利,狹長的眼眸專注着手頭上的工作。;林眠一時看的有些入迷,在看見對方手上的文件之後猛然想起了一個已經被遺忘了幾天的東西。
他現在已經可以自己挪動了,隻要動作輕一點就不會太疼,除了睡覺時不能平躺,隻能側着和趴着,走路反而要好很多。不用力慢慢走完全沒有問題。
林眠把在晚宴上收到的那份文件在一堆東西中找了出來,慢慢挪到池昭樾的身邊打開了第一頁。上面寫着負責人的名字:姜拂風。
池昭樾早就注意到林眠的動作,看着他像樹懶一樣慢慢挪動覺得有些可愛。他的工作在林眠挪到自己身邊時已經完成,不動神色的盯着,見他不知道看見什麼,眼睛睜大,嘴裡驚呼出聲。
“池昭樾,你看這個!!!”林眠想要伸手拉住旁邊的人,忽然想起來對方還在處理工作打算伸回去。池昭樾已經把他的手握住。
“怎麼了,這麼激動。”池昭樾挑了挑眉,他順着林眠手中的文件掃過去,表情帶着好奇。
“這個叫姜拂風的人,前兩天晚宴上遇見他跟我老闆說話,不過當時被顧家那位打斷,我就收下了他的文件。當時想着我老闆肯定是不需要的,不然也不會連人的話都不聽完就離開。所以我就拿過來了。
說到這裡時林眠語氣開心,面上帶着愉悅,“你看這個文件,我對這個有些了解,單看他的内容,雖然還不确定技術到底如何,想來也不會很差。”
林眠不打算把這個文件交給池韓英,再具體的内容他沒有往下看,手中的文件被他遞給身邊的人,“你可以仔細看看。”
他的意思很明顯,池昭樾享受着林眠給他的這種特殊感,不過比起看文件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們打個商量。”
“下次不要再說你老闆、你上司了,在我面前直接喊名字。”
林眠表情迷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聽你的。不過我有時候大概率會順嘴說出來。”
他為自己以後可能會出現的行為提前辯解,這樣池昭樾到時候就不能再找借口做些什麼。
“那最好還是不要,你記性這麼好,一定可以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