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能有什麼問題?”池昭樾狀似不解的反問了一句,旁邊是看熱鬧的洛予。
肖子恒:“我就多餘問你。”
其他人聞言笑了幾聲。
“你們覺得悶可以去其他地方玩玩,這裡還有桌球室,溫泉的話現在想泡直接去就行,不過我建議是晚上再去,到時候泡完直接去睡覺,那才叫舒服。”肖子恒說這話的時候是對着池昭樾的。
“你們平時聚在一起都幹什麼?”林眠可不覺得他們湊到一起就是為了各玩各的,換個人都不會信。
“打麻将……或者出去玩,很少待在一個地方待這麼久的。”池昭樾又怕林眠心裡亂想什麼,又解釋了幾句,“我之前也沒怎麼經常跟他們一起。”
“知道了,你緊張什麼。”林眠不清楚這幾人是什麼時候和池昭樾認識的,但是單看幾人的相處狀态,應該認識的時間不短,這幾人之間帶着特有的默契,明明是不同的性格,短時間内絕對不會有這種氛圍。
“要不我們打個麻将吧?”林眠對池昭樾道,聲音周圍的人都可以聽見。其他人聞言都看了過來,眼裡有些驚詫。
他們平日裡娛樂的項目不多,聚在一起打打麻将算一個,跟别人玩沒什麼意思,而且身份在外也不好這樣,但是現在都是自己人就無所謂。
“可以啊,可以啊,我這裡有麻将的,我馬上去拿。”肖子恒站起身朝一個不太起眼的小房間走去,沒多久從裡面拿出一箱子麻将。
林眠對這東西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看其他人逢年過節的時候拿出來打一打,他自己卻是不會的。
“會打嗎?”
池昭樾的胳膊放到林眠伸手,手在他的腰間動了動,“你不想玩的話,看着也可以。”
“我确實不會打,所以你來。”
林眠對池昭樾的過去很好奇,這人幾乎不主動提及之前的事,現在碰到他的朋友們,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說起來,他還從來沒見過池昭樾打麻将的樣子。
“池哥,你要來啊。”
許樂馳聽了林眠的話幾乎有些确定這人一定會親自來,但還是多嘴問了一句,就連南思文都面露難色。除了洛予和肖子恒沒發表什麼意見。
“至于嗎,打個麻将而已,一驚一乍的。”池昭樾對他們的神色仿若未聞,隻專心跟林眠說話,“你先玩,我玩的話,你也看見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林眠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對方有些委屈的情緒,他看見其他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有些失笑的問了一句,“他們這樣子,你是不是之前做了什麼讓他們變成這樣。”
“沒做什麼啊,無非就是把我們幾個都變成窮光蛋,一局都沒赢過而已。”肖子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就連洛予都打不過。”
“你這麼厲害啊。”林眠被他們說的有些好奇,“我有點想看。”
肖子恒:“……”
其他人:“……”
肖子恒說這話本意是讓林眠來試試的,不要讓池昭樾來,雖然他和洛予是無所謂吧,但是另外兩個人本來就打的不太行,到了池昭樾的手上跟面團似的。
“那就池哥先來幾局,然後你再來就好了。”肖子恒打了個哈欠,把麻将在桌子上推開,嘩啦嘩啦聲響起,還差一個人,他望着許樂馳和南思文點了點下巴,“你倆來一個。都不樂意那就石頭剪刀布,誰輸了算誰的。”
“算了,還是我來吧,一會兒我扛不住了,南思文你記得撈我一下。”許樂馳對自己的地位向來有自知之明,他本來就是因為肖子恒才進了這個圈子,然後和其他人慢慢活絡起來,非要說關系的話,他也摸不清自己在他們這裡是個什麼地位。
不過都對他挺好的就是了。
麻将被擺好,池昭樾慢條斯理的理了理手上的牌,一一擺好之後排列整齊,對林眠這個強迫症患者十分友好。
林眠搬了個闆凳坐在池昭樾身後,他不太會玩麻将,隻能看個一知半解。但是他掃了一眼牌,總覺得這人确實運氣不錯。
接下來的時間,他眼睜睜看着肖子恒打出了一萬。
“杠。”池昭樾推出了三張一萬牌,摸了一張牌之後又慢悠悠的往下退了四張牌出來。
就這麼往下操作,池昭樾的手中就剩下了一張牌……
“看看,看看,這就是實力。”他們幾個也很久沒在一起玩牌了,沒想到第一把這人就這麼有運氣,最後全部都杠了隻單吊一張牌。
林眠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其他人不愛跟他玩了。
先抛開運氣不說,這人對其他人的揣摩也是一流的,這種時候用在打牌上,幾乎是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