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滿當當的一袋東西呢?怎麼最後隻剩下五件?
“由于你自備的物資不屬于節目組,為此我們需要加收保管費。”欣賞着花陽鸾蒙圈的表情,導演好心地解釋,“我們每天的保管費是五件物品,總共七天,所以我們取出了三十五件物品,最終給你留下了五件不重複的物品。”
花陽鸾冷漠臉:“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們?一整套的護膚品,就單獨給我留下一盒面霜?而且這個裝東西用的背包還單獨算作一件物資?”
導演賤兮兮地說:“是的呢,親親,我們的保管費按單件算哦~七天無理由已過,如有不滿,概不負責。”
花陽鸾:“……差評!你們這些強盜!”
導演:“不,請不要污蔑我們,我們都是正經人。”
【誰家正經人收取保管費的?】
【要說狗還是節目組狗!】
【果然沒有人逃得出五件物資的魔咒。】
……
“笑死,還以為是有什麼特權呢,沒想到最後隻剩下五樣東西,還是些沒什麼用的東西。”剛跟花陽鸾嗆過聲,見到如此結果,吳郝昀嘲諷一笑。
“郝昀,請不要這樣說陽鸾哥……”羅俊青視線落到那盒面霜上,心中微微一動。
她也想要。
要在森林裡生活半個月,如果沒有護膚品保養的話,不敢想象半個月後出來,她的皮膚該有多糟糕。
“至少我比你多五件東西,什麼都沒有的人怎麼好意思叽叽歪歪?”怼人之餘,花陽鸾将桌面上的所有物資都折疊起來,有條理地往背包裡面塞,動作迅速,一看就很熟練。
他将背包甩到背上,看向導演:“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出發時間由你們自己決定哦。”掠過井井有條的花陽鸾這組,導演的視線落到部分手忙腳亂的嘉賓身上,笑得褶子都起來了,越亂越好啊,這才有看頭。
他說着,覺得火候不夠,又火上澆油:“提醒一句,越晚出發,對你們越不利哦。”
在導演無聲催促下,吳郝昀本來就亂七八糟的動作更亂了,偏偏背包已經鼓鼓囊囊,卻還有一兩件物品怎麼都塞不進去,急得汗珠從額角滲出滑落:“請稍等我一下,我快搞定了。”
見狀,羅俊青悄悄松了口氣,幸好他們組是由柏飛鳴負責收拾,不然她在鏡頭前也是如此表現,那真是丢死人了。
“還是我來吧。”江澎湃收拾完自己背包,一轉眼就見到自己表哥如此不靠譜,不由歎氣。
他為自己未來半個月的生活感到擔憂。
江澎湃接手吳郝昀的背包,将裡面的所有物資全都倒了出來。
吳郝昀見此,還嚷嚷着:“啊,我整理得好辛苦的,你就全給我倒出來了?”
江澎湃不搭理他,手腳麻利地将所有東西重新折疊,再收入囊中。
背上背包,吳郝昀就像是從沒認識過自己表弟一般,整個人還處于極度震驚之中:“好家夥,你竟然還有這種技能?出了節目你要不要來我家幫我收拾東西?我給錢!”
“滾吧!”江澎湃微笑着,推着他往前走。
出了節目,他可能都想跟他斷絕表兄弟關系!
見大家都準備好了,導演指向進入森林的小路:“入口在這。”
走過的人頗多,形成了一條泥濘小路,路的兩側滿是郁郁蔥蔥的植物。
“為了以防有人偷偷私藏物資,我們在進入森林前,會對大家例行搜身檢查。”導演搓着手笑道,十分猥-瑣。
沒有嘉賓能夠逃得到導演組的魔手!沒有!
鄭高昂兄妹非常遵守遊戲規則,就連吳郝昀與江澎湃這對憨憨表兄弟也沒有偷藏東西,四人很快地通過了檢查,在森林入口處等待。
輪到羅俊青時,挂着的鎮定笑容在女工作人員摸出了粉底和分裝的卸妝水時,一下子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收拾時,忘記拿出來了。”羅俊青面色有一瞬間的尴難堪,她不敢擡頭看其他人,怕從中看到譏諷。
她隻是需要補妝而已,這都不行嘛……
【忘記拿出來?怎麼會有人将粉餅和卸妝水藏到帽子裡?說不是故意的誰相信?】
【故意的又怎麼樣?姐姐可是個明星,注意點形象有什麼不對嗎?難道你們想看到蓬頭垢面的乞丐嘛?】
【既然要注意形象,那就别來參加求生綜藝啊,都求生了哪還有形象?】
……
另一旁,男工作人員搜索柏飛鳴身時,檢測出來一個約莫手掌寬的金屬棒。
看着是件高科技産品。
“這隻是我公司研發的小玩意,我還想着這次能拿到森林裡做個實驗。”鏡頭拍到個大概輪廓,就被柏飛鳴快速藏了起來,“因為涉及到機密,市面也沒有生産,不方便給大家看,也麻煩節目組幫忙保管。”
見他态度良好,節目組也沒有執意糾纏不放,唯獨萌萌在被搜身時,視線還一直往他藏起來的背包裡瞟。
莫名感覺這東西有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