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瑪在心裡慢慢計劃，轉向飛行的靈活性提高上去之後便是在地面爬行時的靈活性與速度，再然後是負重訓練。

背着小龍騎馬回去的路上，韋賽裡斯問，“你會馴龍？”

“不會啊，”就是随便跟小龍們溝通一下，因為她發現她和小龍能聽懂彼此的話，

接着她問，“我們家族的馴龍方法你有嗎？”坦格利安家族應該是有屬于自己的馴龍方法的，但是她不知道。

“沒有，在你孵出龍之前，龍已經滅絕了一百五十多年，馴龍與馭龍之術早已失傳。”而且他們現在流亡在厄索斯大陸。若是在維斯特洛大陸，說不定可以在王宮或者龍石島找找那些有關如何馴龍的書。

但是，韋賽裡斯疑惑的是，“你能和三條龍交流？你能聽懂他們說什麼？”

“對啊，你們聽不懂嗎？”哦，對不起，她好像知道他們聽不懂。

“……”韋賽裡斯沉默，莫名感到一絲嘲諷。

“之前我們家族的人不都是龍王嗎？他們是怎麼馭龍的？”達瑪虛心請教。

“鼎盛時期，瓦雷利亞有四十個龍王家族，他們用束縛咒語和魔法号角來控制巨龍。隻不過在‘末日浩劫’之後，隻有我們坦格利安家族幸存下來，其他的龍王全部死了。我們從厄索斯大陸的瓦雷利亞遷移到了維斯特洛大陸。你知道的，丹妮思的夢。”

達瑪點頭，她知道“夢行者”丹妮思。在“末日浩劫”之前，當時坦格利安家主伊納爾，他女兒丹妮思夢見瓦雷利亞将毀于烈火，所以在這場末日浩劫到來的12年之前，坦格利安舉族遷往龍石島。

不過，“束縛咒語和魔法号角？當時沒有流傳下來嗎？那我們家族的人後來是怎麼控制龍的？”

“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遵循瓦雷利亞近親通婚的傳統？”韋賽裡斯翻個白眼，“我們家族原先信奉的是瓦雷利亞的神明。但是在征服七大王國的過程中，我們改信了維斯特洛的主要宗教七神信仰。但是我們還是近親通婚，兄妹、姐弟、叔侄等，”

說着，他看了達瑪一眼，“要不是為了那一萬多斯拉克咆哮武士來複國，你應該是我的王後才對。”

“好了，哥哥，這件事我們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不要再說這種如果的話。你之前不是說我們是真龍的血脈，高貴的血液不能和低賤的融合，真龍不能和一般的野獸媾、合？”達瑪有些明白了，“這是真的？”

韋賽裡斯意味深長，看着達瑪背上的三隻小龍，“我原先也以為是假的。”

“所以，我們坦格利安家族的血液中真的存在魔法的力量？”近親通婚真的是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淨，為了控制龍？

“每當一位坦格利安降生，諸神就将硬币抛向空中，選擇瘋狂或是偉大。你以為我們家族的人沒發現這件事情嗎？”

達瑪知道，這句話是傑赫裡斯·坦格利安二世曾經說過的，也就是達瑪三人的爺爺。不過她震驚，“你早就知道？”知道坦格利安家族血脈的力量？

“不，”韋賽裡斯搖頭，“直到你把真龍帶回世界，直到你跟三條龍毫無障礙的溝通，我才确定。你知道的，妹妹，之前這些話，我跟你一樣，也隻是以為謊言而已。”

那你還天天發瘋？達瑪沒說，她問了韋賽裡斯另外一個問題，“如果魔法真實存在，那我們該如何修煉魔法？”她的控火術，是魔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