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垢者們站在廣場中央，一排一排又一排，彷佛一個個沒有思想和感覺的石頭一般。站在最前面的是那八千六百個經過了完整訓練，已經赢得了尖刺盔的無垢者，後面是六千個光着腦袋，裝備了長矛和短劍，還未完成完整訓練的無垢者後備役。

在距離達瑪最遠的後面，有一些孩子，甚至有些隻有三四歲大，但都跟其他人一樣站的筆直，紋絲不動，不知道有沒有一些是昨天談完生意之後那些奴隸主們為了湊數，新閹、割的。

若是有，她覺得，肯定有，那對于那些新閹、割的小孩而言，其實她也是推手。突然一句話在她腦海中蹦出，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克拉茲尼·莫·納克羅茲和他的同伴們早已在此等候，其他出身高貴的阿斯塔波人也大多來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一次性把無垢者全部買走的。

他們在高座上坐着，奴隸來來往往的穿梭伺候，獻上美食和美酒。他們互相交談，互相慶祝，都來看這個以十倍價格買下全部無垢者的維斯特洛傻子。有十幾個黃絲帶貴族騎兵在旁邊巡邏，他們負責将看熱鬧的人群擋在外圍。

克拉茲尼手裡握着他的華麗長鞭，跟彌桑黛說，“他們都在這，告訴他們，這些無垢者都是他們了的，隻要他們能付賬。”

“她能。”彌桑黛回答。

韋賽裡斯揮揮手，卡斯部衆将财産擡上來，依次擺在奴隸主面前，除了有五十箱黃金和五十箱白銀外，

還有一百捆虎皮，十捆獅皮、三千匹自由貿易城邦能購買到的最上等絲綢、十箱翡翠、十箱紫水晶、十箱珍珠和二十箱潔白而鋒利的象牙。

這些都是昨晚雙方已經進行過清點過的，價值足夠買下所有的無垢者，并且隻多不少。旁觀的人們發出驚歎的呼聲。

交付完成之後，克拉茲尼把他手中的華麗長鞭遞給韋賽裡斯，他說，“這條鞭子是‘鷹身女妖之指’，擁有它，你便擁有了對無垢者的控制權。”

說完他笑笑，“這些無垢者還很嫩，”通過彌桑黛轉達，“告訴這條維斯特洛蟲子和馬王的婊、子，聰明的話就先讓這些無垢者去獲得一些真正的作戰經驗。

從這裡去西方，有很多小城市，他們可以命令無垢者去進行練手，去洗劫這些城市。無垢者對金錢珠寶毫無欲望，隻會服從，所以他們獲得的戰利品，全部都可以收歸已有。

若是他們抓到了俘虜，還可以派這些太監們把奴隸押回阿斯塔波。我們會買下來，價格可以給他們高價。這樣的話，他們送來的男孩或許有很多會成為新的無垢者，十年之後，如果他們還需要無垢者的話，仍然可以來買，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

彌桑黛轉達之後，達瑪伸手遞給克拉茲尼·莫·納克羅茲一個黃金玉飾拐杖，并且額外讓卡斯部衆擡出一箱裝滿了黃金玉飾拐杖的箱子，

“善主大人，感謝您款待我們。您把彌桑黛作為禮物送給了我，我希望也能夠送給您一些禮物。這是一個黃金玉飾拐杖，箱子裡面還有七根，感謝您八位對我們的招待。”

彌桑黛翻譯過去之後，克拉茲尼捏着這根拐杖笑，“這個維斯特洛婊、子可真有錢，她的馬王丈夫肯定對她床上的表現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