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見林铮進了店裡,于是原本隻是想說笑幾句便撤的心态,有了轉變。
“才幾日不見,老闆娘你這小臉怎麼憔悴成這樣?倒叫我好生心疼。”那縣令的嫡子方新艾也是個模樣不俗的,一副風流才子的外貌。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與這男人玩玩可以,他經驗老道能将你伺候的無比周到,如沐春風。可是有着隔壁那屠夫做了對比。她表示,還是更喜歡逗弄隔壁那個悶騷的男人,超級有成就感。
高嶺之花,誰不想去摘一摘?沒錯啊,要說多喜歡也未必。她最初想的就是逗弄一番,然後便越發興起,越發的想得到。别的不說,單說那屠夫的身材簡直一絕。
她很好奇,也很想看到他為她瘋狂的樣子。聽說,越是外表冷厲的男人,就越是專一。她也有見過一些外表貌似高冷的,實則心裡一副花花腸子。但是她能感到隔壁的屠夫與那些人都不一樣。他是真正的對她不為所動。他表現的對她越是絕情,就越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于是她面上笑的越發美豔了。用餘光瞧着林铮的反應。
“這還不是因為方公子您啊,您可是好幾日都沒來我這小店了。莫不是有了什麼别的好去處?”她一邊抛着媚眼,一邊用扇子輕戳了一下方新艾的胸膛。惹得他一個激靈全身的骨頭都仿佛酥了下來。
這老闆娘可是極品,方新艾一直都想上手來着,可是她滑不溜秋的,今日眼見有了希望怎麼可能會去放過。像他這種見慣了風月的人也最會見縫插針,拿捏住女人的心。隻要是能讓他鑽了空子,得了她的身子,往後怎麼擺布,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哪能啊,我倒是想常來,就怕鸢歌你不肯啊。我倒是聽說了你跟那屠夫的傳聞了,怎麼着?我堂堂縣令的嫡子,是哪裡還不如那屠夫了?”正說着,方新艾一把摟過鸢歌的腰,順手在她的臀上揉捏了一把。
“怎麼會呢?您這樣貌才華,咱這裡有哪個能及得上的?那屠夫也就是個粗人。連您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鸢歌拿眼去看林铮的位置,見林铮不為所動的模樣,心裡有些許失落,難道他當真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又推拒着方新艾道,“别這樣,這可是在外面呢。”
“那咱們去裡間?”方新艾得寸進尺道。
鸢歌餘光掃了掃,哪還見的到林铮的人影,于是直接扯開了方新艾的手臂。也沒有了繼續逢場作戲的心情:“還是别了,奴家今日身子不方便,下次吧。小二,方公子這裡給他拿咱們店裡最好的菜色伺候着!”
“好嘞!”
“你這是利用完了就過河拆橋啊?”見這架勢,方新艾哪還不明白局勢,這女人果然是為着那屠夫。不過他倒是更有興趣了。他可不信,他當真會比不上一個賣豬肉的?這女人,他一定要弄到手了。他可不是個傻的,會被人白白利用。不讨點利息怎麼行。
“怎麼着?方公子是手頭上緊了,不想付菜錢?”她理了理衣袖。被這男人碰過了的衣服,回頭得燒了才行。
“老闆娘這話說的,你看我方新艾什麼時候缺過這點酒錢?”正說着,他拉過她的手,“倒是你手這麼好看,這麼素淨反倒是不美。剛好我新得了對上好的翡翠镯子,給你配上咋樣?”
“哎,我這人老珠黃,皮糙肉厚的,哪配得上什麼翡翠镯子……”鸢歌正想婉拒,又轉念想了想,她還得拿這人刺激一下那屠夫,可不能把這話給說死喽,“不過,我這當真沒騙您,這幾日的确身子不适……”
她一面說着一面嬌羞的模樣,看的方新艾心裡癢癢的,也沒有再那麼強勢。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樣子一面試探的說道:“哦……那我不日再來貴府叨擾?”
鸢歌隻是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也沒回話,扯回自己的手臂便轉身離開。
“真是個妙人……”方新艾搓了把手,摩挲着下巴,心裡暗歎,怎麼說也要弄到手才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早已躁動的某處,隻不過是摸了把手就能讓他這麼激動。要是真能共赴雲雨一番會是怎麼樣的快活光景呢?這樣的尤物,可别便宜了那不解風情的屠夫,他可要自己接手才好。
打定主意,他複又想起最近新得的一些助興的藥物。隻希望這老闆娘能識趣點最好。他當然希望一切都是你情我願。不過,偶爾用點強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