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林铮卻是真的沒有看到别的。他一直盯着那女人的手腕,那裡有一條紅繩,跟他手上的那條一模一樣!所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她是鸢歌?!
他腦袋裡像是被鈍擊過一樣。暈暈乎乎的!有莫名的情緒在叫嚣着,直沖頭頂,想要找個宣洩口。
他木然的看着她将酒壺放下,然後一把抓住她帶着紅繩的右手臂,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說了什麼,卻有些飄忽:“你叫什麼?”
他聽到自己在問她,卻又好像沒有問出口。他在期待什麼?如果這女人就是鸢歌……
“你是問我的閨名?”她笑了笑,然後将大氅脫掉,跌入他的懷裡。他沒有避開,可是眼裡卻沒有她想看到的情緒。她斂下眼睫,像是下定某種決定,将酒壺裡的酒水倒入碗中說道,“你将這碗酒喝了,我就告訴你。”
林铮沒作它想,毫不猶豫的便将一碗酒喝下肚。他看到她的媚笑。感覺到她抱住自己,條件反射般便要去拉。可是頭卻昏昏沉沉的:“你……”
“我閨名叫鸢歌。”在昏過去前,他聽見她這樣說着。
鸢歌……剛想說些什麼,下一秒他卻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了。
她看着倒在椅子上的人,笑了笑。
然後用力的将他拖至床邊,在床榻邊斜立了塊木闆,将林铮整個人滾了上去。
接着又拿出繩索将林铮的四肢綁在床柱上。整個過程做完她已經香汗淋漓,可是中途她生怕他提前醒過來。所以不敢停歇。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鸢歌覺得驚險又刺激。最後她脫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緩了好半響她才回過勁來。她趴在他的身上就那麼看着他。他還沒醒。她也不急着叫醒他。
她在想,他要是醒過來,又會罵她什麼呢?左不過是“蕩/婦,不知羞恥”這類的話,她都聽膩了。這人也是,罵她也沒個新鮮詞。不過她聽着還是不舒服。還是這樣睡着,多乖巧。
他醒着的時候,她就連碰他一下,他都那麼大反應,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帶着這樣的想法,她嘿嘿笑着,開始去脫林铮的衣服。因為用繩索綁着脫不下來,她直接就用剪刀将布剪開。
她也不想去管他醒來會怎麼樣罵她,反正,不管她怎麼樣,他都不會跟她在一起,恨就恨吧。要說這種事,總歸女人才吃虧吧?她本來是想給他下chun藥的,轉念想了想,如果他真對她有了反應,也不算是她強迫,對吧?
他要是沒有……她認栽。可是真的很好奇啊。雖然看過很多小冊子,不過她還真的一次也沒體驗過。
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鸢歌表示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