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外姓的女人還能進祠堂?”幾個老頭氣得大叫,但娜麗對着祠堂中間的大柱子來了一拳把那柱子砸出一個深坑後,這群老頭就不叫了。
安維塔對着那些臭老頭比個中指:“不讓我們進我們就把祠堂砸了,大家都别活。”
送葬的村民全部進來後,祠堂中間的靈位放出紅光,同時祠堂内陰風陣陣,而那詭異的白娘子隻在祠堂外徘徊了一會,慢慢消失了。
安維塔低聲對娜麗道:“這祠堂這麼厲害啊?”
娜麗沒有回答安維塔的話,她冷淡地盯着周圍不懷好意的村民:“這些人不比白娘子好。”
“你們,颠壞了我們的老祖宗。”一個穿着開衫褂的中年男子陰沉地看着她們:“怎麼賠?”
安維塔理直氣壯:“難道不是你們祖宗的棺材主動撞上老娘的車?賠車!”
眼看又要打起來,坐在最中間的老頭狠狠一敲水煙:“夠了!”
水煙老頭睨着眼看安維塔:“怎麼說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雖然弄壞了祖宗的棺材,但也不能這麼無理,既然是姑娘家,賠錢就不用了,幫我們這裡的人幹點活,就過去了。”
安維塔“哈?”一聲,似乎十分疑惑:“怎麼你們還能變臉啊?”
但老頭這麼一說,那個中年男子立刻換了一副熱情的臉色:“說得對,我王強脾氣有點直,你們姑娘家家的别太介意啊。其實剛剛确實有點急,既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來我們家坐坐?”
安維塔想到第二條規則,立刻拒絕:“不去。”
“那你姑娘家家也不能住祠堂啊!”水煙老頭有些急了,狠狠敲了一下水煙:“你們女人不适合進祠堂!”
安維塔:“巧了,那我偏要住這了,是人是鬼,我要會會。”
結果供奉的牌位發出紅光,紅娘子慢慢浮現,她怨毒地盯着安維塔。
安維塔:“……”
“我感覺你再作下去,這紅娘子就會變成紅光大哥NO.2,到時你就真的必死了,别作死。”小紅提醒。
看安維塔和娜麗安靜了下來,水煙老頭有些得意:“所以說多聽老人言,我老王雖老,話糙但理不糙。”
他朝安維塔一擡下巴:“姑娘多大了?”
安維塔:“三十多了吧。”
老頭臉色一變:“這麼大了還不結婚?”
安維塔聳肩,然後張口胡來:“但我經驗絕對比在場所有人豐富啊。”
在一衆父老鄉親震驚的目光中,安維塔開始大放厥詞地放屁。
“我十八歲時遇到我的第一個男人,他也十八歲,他硬如金剛我濕如泉湧,然後三個月我們分手;我的第二個男人在我二十歲時到來,他甜言蜜語我花言巧語,生命大和諧前我們必然要讨論詩與遠方;我的第三個男人在……”
“行了行了!”水煙老頭氣得直敲桌子:“你一個姑娘,你說這些,不害羞?”
“為什麼是我害羞?”安維塔瞪着他們:“你們中有不少是五六十都沒娶上老婆的老光棍,老娘我這三十年趕上不少各位五十年的人生,我為什麼要害羞?難道是你們自願不娶嗎?”
幾個男人汗顔,有個四十多的中年男子勃然大怒:“你個婊子!”
安維塔聳肩,很愉快地接受了這個稱号,畢竟好女人隻有牌坊,但壞女人能得到一切。
老頭趕緊問娜麗:“你多大了?”
娜麗:“五十六了?記不太清了,這裡讨論年齡沒有意義。”
遺忘地逐漸失去各種正常功能,包括賽博人的衰老,自從最後一批孩子出生後,遺忘地的人再也不會衰老了,娜麗自己都記不清她幾歲了。
“總之把你們放在祠堂也不太好,這樣,你們來我家吧。”水煙老頭道。
他看了一眼安維塔:“怎麼說也是個女的,三十多歲還能生。”
安維塔當場就暴走了:“你叫你大爺呢,你個老頭*都痿了居然想着這種事,你死了以後我把你那玩意切下風幹,然後串給其他老頭當插馬眼的工具,滿足你死後都想這種事的欲望好不好?”
老頭氣得臉一陣白一陣紅:“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把這女人丢出去!”
娜麗慌了:“安維塔!”
“還有那個老女人,五十多了反正也不能生了,留着也是個禍害,一起扔了!”老頭大吼大叫:“紅娘子!讓她們滾出去!”
這時供桌上方慢慢浮現一個女人怨毒的臉,紅娘子頭發散開來,如蛇一樣扭曲着沖向安維塔和娜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