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生和裴殊有一個多月時間沒在一起睡,裴殊哼哼了聲,趁着秦楚生不注意就蛄蛹到了秦楚生的懷裡。
秦楚生順勢張開手臂将他抱了滿懷,
“小裴想幹什麼?”
裴殊鑽進秦楚生一個合适的位置裡,他擡起頭看秦楚生,說道:
“你的懷裡,可靠!”
“真的是這樣?”
“……”當然不是。
其實他是有點擔心秦楚生的身體啦,就算他身體再好,一直ing可不行,
他的身體能感受到秦楚生依舊ing着,他小聲問道:“小小秦不是還ing着嗎,難道你就要這麼睡了?”
秦楚生猜裴殊就準備問這個問題,他回道:“沒什麼關系,現在已經習慣了,實在不行或者遇上易感期了打一針抑制劑就可以了。”
“你竟然還打抑制劑了?”裴殊驚道。
“嗯。”
聽着秦楚生的話,裴殊扒開他的睡衣後領,在他的腺體上發現了很多針口。
有淺有深,顯然打了不止一次。
其實有針對抑制信息素的藥品,也可以抑制發/情。
但針劑抑制發/情的效果比藥品好的多,不過因為a和o的腺體都十分敏感,打針痛感非常強,如果不是緊急情況,很少會有人嘗試打針。
看着深深淺淺的針口,裴殊眼睛瞬間紅了起來,甚至聲音裡都帶了一絲哭腔:
“你瘋了嗎秦楚生,為什麼要打針?”
“這麼多針口。”裴殊摸着針口:“肯定很疼吧。”
秦楚生聽裴殊原本好好說着,聲音變得不對勁,低頭看時,發現裴殊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
“怎麼哭了?一點都不疼的,都是人體器官,腺體沒小裴你想的那麼脆弱的,就跟打疫苗時的痛感差不多。”
人體器官對痛意的感覺不一樣,裴殊對秦楚生不疼的話一點都不信,并據理力争道:
“瞎說,打屁股針就比在胳膊上打疫苗疼很多,腺體肯定比屁股脆弱吧,我打屁/股針都要疼上一整天,你在腺體上打一針肯定得疼上一周了。”
“哈哈。”聽着裴殊奇妙的比喻,秦楚生低聲笑了出來。
裴殊正擔心秦楚生呢,拍了秦楚生一下對他道:“不準笑,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嗯,對。”秦楚生先應答,但是又道:“但有一點不太對。”
“哪裡?”
裴殊問着,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上放上了一雙手,那雙大手像是揉面團似的将裴殊的屁/股捏成了各種形狀。
他身體随着輕微顫抖,便聽秦楚生道:“腺體哪裡有屁股敏感,當然是屁股更敏感了。”
他一說完,隻聽裴殊怒道:“秦楚生!”
“嗯?”
“你……你變/态。”
秦楚生聞言在裴殊頸窩裡笑個不停。
見秦楚生不當一回事,裴殊别無他法,最後直接給秦楚生下了死命令:“反正你以後不準再給自己腺體打針了。”
裴殊是beta,不用被信息素的問題困擾,對do根本沒那麼着急,之前那麼着急隻是搞不清楚秦楚生為什麼對他突然冷淡了而已。
裴殊還想,要不是之前秦楚生天天拉着他do來do去,他肯定不會腎虛的。
現在不do更無所謂了,除了有時候有點想之外,也沒有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隻是秦楚生不一樣,他是alpha,每個月有固定時間的築巢期,他的星欲又天生比别人強些。這一個多月肯定比他難熬,如果把小小秦都熬壞了那可不行。
裴殊不想讓秦楚生痛苦,想到秦楚生又快要到易感期,裴殊想知道秦楚生是什麼想法,他追問道:
“你聽見沒?”
秦楚生點頭應聲道:“嗯,都聽小裴的。”
秦楚生小時候就不愛說話,也不喜歡将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如果不是今天裴殊偶然間發現了他在朝自己的腺體裡打針,恐怕裴殊永遠都發現不了這個問題。
在裴殊被強制禁欲的這一個多月裡,秦楚生也在跟着他受苦,可能最大程度上隻能用手弄了吧,這可跟以前的強度差太多。
知道秦楚生和小小秦也跟着受苦了,裴殊善解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