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過去了,今年的生日葦原一心隻能在哨站上過。
不知道港口mafia的首領怎麼想的,最近這段時間把橫濱搞得一團糟,前幾天還發布了一條命令,殺了紅色頭發的孩子。
馬上就快過生日的葦原一心隻能放棄今年的生日慶祝,同時和在基地哨站上站崗的人換班,解除命令之前他都隻能待在基地。
九月份的天還有點熱,每天帶着帽子遮擋頭發,要不是因為哨站比較高有風吹過,站崗的第一天葦原一心就受不了。
“今年生日真的不搞了嗎?”中也巡邏完回來看到葦原一心站在哨站上,百無聊賴的發呆。
“還能怎麼搞,每年都是出去買點吃的回來,這次我連門都出不了。”
兩人每年一人一個生日,中也的四月份生日吃蛋糕,葦原一心九月份的生日吃點好的,今年這麼一搞就隻有蛋糕。
“那老頭怎麼還不死,要是明年還這樣,我就送那老頭上路。”憋了一周實在受不了,之前打聽到現在港口mafia的首領是個老頭,一頭白發的年紀還坐在首領的位置,今年終于開始神志不清,搞得橫濱人心惶惶的,恐怕有不少人想那老頭馬上死。
中也已經習慣葦原一心每天罵一遍港口mafia的首領,每次都是隻說不做。
港口mafia是橫濱最大的黑.手黨組織,就連政府都不敢和他們叫闆,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政府那群吃幹飯的什麼時候開始幹活,無聊死了。”葦原一心無能狂怒,在哨站上留守了一周,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去哨站上值班,他現在非常想出去。
一開始以為有關福利院的檔案會在京都,轉頭一想是政府的人把他送到研究所的,檔案可能也會跟着一起送過來,可研究所的東西已經全都被炸沒了,連張完整的紙都找不到,更别說檔案,隻希望京都有備份檔案。
随着想起來的東西越來越多,葦原一心漸漸回想起了部分記憶,每次死的時候都是16歲,過了今年生日就是15歲,有種即将渡劫的感覺。
還沒下達命令之前葦原一心去文具店看了眼地圖,發現京都離橫濱有點遠,沒有證件的人是不會考慮坐車的,走路過去一次來回最快也要一周的時間,這一周還沒有加上尋找時間。
“要不染發?這樣就能出去了。”
“好麻煩,而且沒錢。”
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葦原一心在不喜歡這個發色也不想染頭發,确實是因為沒錢才沒有考慮這個,不過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不想改變自己的外貌。
“那就隻能等了。”中也已經陪葦原一心站崗一周,見他實在不願意換發色,隻能每天都來陪他。
站崗的差事非常輕松,幾乎沒什麼人回來這裡,即便如此還是不如随意離開哨站,必須等有人來找你交班。
人在無聊的時候真的能幹出很多奇怪的事。
一團火焰出現在手心,以火為中心,手圍着火不斷反轉,葦原一心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後收回火焰。
這種自娛自樂的情況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距離上一次死亡過了五年,明明去年就能用火,偏偏今年才想起來,果然是因為太閑了,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這才沒想起這回事。
馬上就要到16歲,每次都像渡劫一樣,失敗了就重來。
港口mafia的人充當街道清潔工幾個月後終于宣布命令解除,解除的當天葦原一心就跑出去玩了。
“快走快走。”葦原一心催促中也,讓他快點走。
“知道了知道了。”中也巡邏完最後一個地方,跟着被關了幾個月的葦原一心去遊戲廳。
葦原一心玩遊戲真的很爛,即便如此還是愛玩,巴不得天天住在遊戲廳,存下來的前卻比中也還要多。
“沒錢了?去隔壁玩老虎機,包赢的。”玩遊戲很爛的葦原一心每次轉老虎機都運氣爆棚,次次都能中,每次去遊戲廳都會先來轉老虎機,然後就能獲得能玩一天的貨币。
每次見到葦原一心和中也兩個人一起來,老闆都很想關門,奈何葦原一心玩的實在太爛,老闆都不忍心趕他們出去。
有時候會剩下多餘的遊戲币,當天玩夠了就會去裡遊戲廳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将多餘的遊戲币低價賣給小孩。
“隻允許玩遊戲機,知道沒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