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放過一次假後葦原一心的工作空閑了不少,中也反而越來越忙了,倒不至于像之前那樣一點休息時間都擠不出來。
趁着還沒忙起來,中也帶葦原一心去見了旗會的其他人。
可能聽說過有人空降首領助理這個崗位,大多數人都以為是個靠得住的人,至少年齡不會很小,旗會的人都是這麼認為的,直到真正見面的那一天颠覆了他們的認知。
“果然很讓人難以相信,明明我也想從底層開始。”鬧騰了一天,葦原一心終于在下午脫離苦海。
“從底層開始你就不想離開了。”中也清楚葦原一心是個什麼樣的人,别人擠破腦袋都想往高處爬,葦原一心就喜歡待在底層,哪都不去。
“位置越高責任越大,我才不想被壓力壓垮。”不是不努力,而是想努力的那個沖勁過了。
路過餐廳時解決了晚飯問題,兩人在夕陽的照耀下走回家。
一轉眼時間應該到七月,加入港口mafia的第二個月,看上去兩人都适應的很好,實際上一個比一個差。
中也在繁忙之餘認識了旗會,葦原一心不在的時候由他們陪着,至少不會感覺孤獨。
葦原一心一直感到焦慮,一邊是留下照顧中也,一邊是森鷗外的态度,始終搞不明白森鷗外到底想幹什麼,葦原一心進退兩難,眼下沒有更好的方法,隻能維持現狀。
離開混亂的鐳缽街後中也的眼界得到了開闊,喜歡的東西也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其中就有機車,可惜中也不夠高,腳夠不到地面。
進入裡世界就像打開潘多拉魔盒一樣,煙酒什麼的基本少不了,有次打掃發現有盒煙,葦原一心煙酒不沾,這盒煙是誰的一目了然。
煙酒這些葦原一心不會管,隻要不沾賭毒,葦原一心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自從工資發了之後,兩人的生活水平直線上漲,家裡直接安裝了遊戲機,有空了就打兩把。
葦原一心的遊戲水平還是一如既往的爛,無論打什麼都是毫無懸念的輸。
“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中也想不明白,明明葦原一心不笨,一到打遊戲的時候全輸。
“可能我沒玩過?”葦原一心從前一點遊戲都沒玩過,别家孩子的童年不是玩具就是遊戲,而他的童年隻有骰子,滾動的骰子一直折磨着他,讓他非常不喜歡玩遊戲。
“也不對,我們之前完了那麼多次,你的技術一點都沒見漲。”越打越菜的人中也完全沒見過,葦原一心是頭一個。
“可能我天生不适合。”有的人生來就擅長玩遊戲,可惜葦原一心不是那樣的人,甚至完全相反。
玩多了中也覺得沒意思,加上時間不早了,收拾一下準備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打開冰箱拿出牛奶,中也每天早上一杯睡前一杯,期望能長高點。
葦原一心也準備去休息,還沒從沙發上站起來,電話聲先傳來。
手機上顯示來電人是森鷗外,有可能是有急事喊他過去。
“森先生?”按下接通鍵,象征性的給出回複。
“一心,林太郎他,他......嗚嗚......”電話那邊的人并不是森鷗外,而是愛麗絲,聽上去愛麗絲快急哭了。
“森先生怎麼了?”聽上去情況緊急,葦原一心沒有想太多,準備收拾一下東西出門。
還在廚房的中也聽到了葦原一心說的,将目光投射到葦原一心身上,想從他口中聽出事情的緣由。
“林太郎突然倒在地上,怎麼叫都沒反應。”電話那頭的愛麗絲隻能幹着急,她隻是個小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現在過去。”挂斷電話收拾東西,回房間拿上通行卡。
中也跟着葦原一心,站在他的房間前,看着他急忙的收拾,“出什麼事了?”
“森先生出事了,我過去看看。”
“這是大事。”
“我知道,但這件事在沒有确定之前不能告訴任何人。”
一個組織的首領出事了容易導緻動蕩,更何況是港口mafia這樣的大組織,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掀起腥風血雨,葦原一心要趕在任何人之前去确認森鷗外的狀況。
“你先睡吧,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葦原一心還無法從愛麗絲的話中分析出具體狀态,光是他一個人去的話還好,如果中也也去了會引起注意。
“路上小心。”中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在這方面他更願意聽葦原一心的安排。
跑到大樓門口的時候心髒劇烈跳動,葦原一心呼吸急促的按下電梯按鈕,等電梯的還在喘氣。
随着心髒跳動慢慢平緩,葦原一心也開始冷靜思考,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很嚴重。
目前隻能從愛麗絲打來的電話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大門馬上就到關閉的時間,大樓非常安靜,應該沒人知道森鷗外出事,這或許是所有人都出乎意外的意外。
電梯門打開,葦原一心走進電梯,随着電子屏幕顯示的樓層越來越高,事态的嚴重性也越來越低,直到電梯來到頂層。
推開房間門,平常這個時間還在工作的人沒有坐在辦工作前,房間裡出來小聲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