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你不也有鏟屎官嗎?我就不能有自己的貓了?”
走進廚房開始做飯,家裡兩個飯桶還在等着他開飯。
三花貓跟着葦原一心走進廚房,坐在上次的位置,看着葦原一心做飯。
等飯做好後三花貓還是不肯走。
“吃了我做的飯可就要聽我的”葦原一心一早就想檢查一下稀有三花公貓,現在抱着吃飽的三花貓不放。
察覺到不對的三花貓開始掙紮,很快就跳起來打開門出去了。
“小貓咪不可以學。”将小乖的頭扭過去,警告它不許學會開門,這樣會沒飯吃的。
年幼的小貓哪懂得這些,它隻知道這樣會沒飯吃。
晚上的時候将房間的東西收拾一下,空出一塊區域鍛煉。
腦子裡一大堆東西不學等于浪費,趁着有時間趕緊學。
每天鍛煉兩個小時,之後去洗澡,洗完澡就在陽台把頭發吹幹,省錢省到極緻。
自從龍頭戰争結束,橫濱的秩序好了一些,也隻是一些,幫派之間的火拼少了很多,但一家獨大的港口mafia還是對橫濱的秩序有影響。
手上的鑽石戒指在燈光的照耀下十分顯眼。
看着手上的戒指,沒由來的煩躁,就連晚上的風都無法吹滅。
過去一年了,森鷗外始終沒有行動,不會是真的不要他了吧。
這場躲貓貓突然沒有了意義。
遠處的大樓頂層始終拉緊窗簾,這一年裡完全沒有見到過打開的。
“怎麼還不來找我。”葦原一心站在陽台吹着風,看着遠處的大樓,迫切那個在頂層的人打開窗簾看一看他,他就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
手上的報告翻看無數次,上面彙報的全是關于龍頭戰争中出現的神秘異能體。
準确來說那并不是異能體,而是異能覆蓋全身導緻讓人誤以為是異能體。
報告上沒有附帶任何關于那個異能者的照片,但森鷗外知道那是誰。
森鷗外無數次想把人找回來,但他不想看到那人反抗的樣子,更不想讓關系變得更糟。
葦原一心的辦工桌就像他留下的遺物一樣,森鷗外想他的時候就看一眼,仿佛他還在一樣。
“真的變成笨蛋了,我該怎麼辦。”就像葦原一心說的那樣,戀愛真的會讓人沖昏頭腦,森鷗外現在就是這樣。
以前人在身邊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現在人不在了反而很想他。
書架上的畫更像恐怖遊戲氣氛的全家福,一家三口的夢破裂了。
這段時間森鷗外失眠非常嚴重,嚴重到需要葦原一心的東西才能入睡,曾經想過看着照片入睡,可偏偏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他們甚至沒有給對方拍過照。
兩人互相想着地方,就這樣想了一年,始終在原地徘徊,誰都沒有向前,也沒有後退,怕離開了那人來找自己時自己卻不在。
腳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小乖來到陽台,用身體蹭他。
彎下腰抱起腳邊的貓咪,“小貓咪該睡覺了。”
葦原一心晚上的生活很簡單,吃完飯就鍛煉,然後洗澡,之後在陽台看一個小時,之後去睡覺,玩手機早就在上班摸魚的時候玩完了。
躺在床上還是睡不着,翻來覆去還是想着森鷗外為什麼還不來找他,還是說真的不要他了。
越想越難受,眼淚止不住的掉。
都說初戀既酸澀又甜蜜,失敗的初戀讓這個果實更加苦,比喝過的咖啡都苦。
哭夠了自然就困了,葦原一心直接到頭就睡。
哭?誰哭了?那是錯覺,哪有那麼脆弱,不就是被分手了嗎,大不了再找一個。
第二天醒來又是全新的一天,根本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
戴上假發和美瞳出門,繼續未完成的躲貓貓遊戲。
“早上好。”
真白裕一郎擡起頭,感覺葦原一心有點不太對。
“你昨天哭了?”
“誰,誰哭了。”
“眼睛腫的都成櫻桃了,還說沒有。”
真白裕一郎正在做早上特供的草莓蛋糕,葦原一心哭了一晚上,眼睛紅的像蛋糕上的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