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正是吃草莓的時候,甜滋滋的。
下午的溫泉泡的人都松軟了,章飛跟着喬清松沿着海岸線跑步去了。
古月明跟夏琳窩在房間一起躺在床上睡覺。
睡前夏琳似夢似醒的說:“你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像兩個人,一個像靜谧的流水一個像小溫泉。”
“好新奇可愛的比喻。”
“是吧。”
不用等回複,夏琳說完睡醒怕忘記的比喻就閉上眼陷入午覺。
古月明思緒也跟着飄遠,在海浪聲中入睡。
夢裡好像跟系統初遇,也是從流水變成小溫泉的開始。
中間有小插曲,但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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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小酒館燈光昏暗,作為清吧氛圍稱得上靜谧,來的早沒多少人,店裡放的還是黑膠唱片,很有質感。
坐下來古月明還在回味農家山莊的白切雞果然不一般,好吃到剛吃完就想着下一頓繼續吃了。
小聲跟喬清松第無數次說:“我們下次還要再來!”
怕忘記,她立刻發定位分享給歐陽玖和遠在新疆的王靜。
【我們一定要一起來吃一次。超絕!】
拿着酒水單的侍者站在章飛面前。
“要不要嘗試一下我們的shot小挑戰,九杯特調一人一次性喝完打五折。”
夏琳喜歡喝酒,但是隻能小酌,多喝一點都直接斷片。
在車上還跟開玩笑,等會要是喝多了躺在地上睡着了,不可以拍照做她的表情包。
“不用了。”對視一眼,章飛直接拒絕。
四個人,三個能喝酒的點了三杯shot,章飛照例冰球威士忌,夏琳和古月明被顔值超高的特調雞尾酒吸引,點了各自認為最好看的。
酒過三巡,古月明起身去廁所,洗手時,從鏡子裡看到一張帥臉,晃晃腦袋:“帥哥,你好像我男朋友。”
“是嗎?”
喬清松上前一步,從身後靠近古月明,湊近靠在她背後,寬闊的臂膀環繞住她,雙手穿過腰間,打開水龍頭,帶着壓迫感,湊近在耳邊低聲呢喃:“那我和他誰更得你心?”
流水裡的暧昧這一刻達到頂峰。
耳朵邊的溫熱,鏡子上直射的頂光,清晰照射出身後男人的每一個動作。
他的雙手交叉在水流下細細清洗手指。
他應該是第一個在酒吧洗漱台上用專業七步洗手法的。
想到這,古月明在酒精和氛圍下升溫的思緒慢慢降溫:“我覺得,到哪裡都會乖乖用七步洗手法的帥哥最得我心。”
聲音拖沓着,帶着暧昧。
她轉身腰靠着身後冰冷的大理石闆,喬清松摟住她的腰,還不忘先把水龍頭關掉。
古月明往前靠,逃離那冰冷的觸感,往火熱處靠近。
“是嗎?”喬
清松低低地笑出聲,胸腔共鳴下古月明放在他胸肌上的水也被帶着一起震動。
低頭,一吻落在她臉頰,這個角度古月明稍稍往前就能觸碰到他滑動的喉結。
她這麼想着,也這麼做。
湊上前,微微張嘴貼上他的喉結,滑動的突起被制住,頭往上仰。
換他面向鏡子,觀察到自己的歡愉了。
“哇哦。”一聲女士驚呼,聲音不大,但足以驚醒相擁的二人。
古月明手用力推喬清松,一下沒推動,幹脆側過身埋頭在肩膀,帶着羞赫。
“走吧。”
手垂落抓住他的手腕,她路過仍然注視着的女士禮貌點頭,往前走幾步。
美色害人。
喬清松反手包住她的手掌,跟自己的手指完全不一樣,柔軟得要化掉。
“帥哥美女多般配,幸福哦。”女士站在身後笑。
喬清松沒有回頭,揚起聲音:“謝謝,會的!”
回去的路上脫掉外套依然火熱的身軀滿滿降溫。
交握的手直到坐下都沒有分開。
“不是去洗手嗎?”夏琳臉蛋紅撲撲,剛剛試了一口章飛的威士忌,他喝了兩杯都沒有她這一口臉紅。
夏琳咽下薯角:“原來是大手包小手。”
古月明面不改色,她喝酒不上臉,手指微微用力,轉動為十指相扣,舉起來晃在她面前晃兩下。
夏琳看東西已經有些晃,帶着幾分不服氣,她也抓起章飛的手,還是他拿着酒杯的手,硬是要十指緊握。
“祖宗诶,剛剛就碰灑了蘇打水,還來。”
喬清松就是因為蘇打水灑出來避讓不及時沾到手才去洗手間的。
夏琳聲音變大,一臉認真辯駁到:“我沒醉,就是有點上頭。”
“而且!”
“我知道一個大秘密!”
“秘密!”
夏琳說話間想站起來,被章飛抱住,就不該讓她混這一口,她就喝不了洋酒。
古月明順着夏琳的話說:“哇,什麼秘密呀,作為朋友我們能知道嗎?”
“當然!”
“那個說你抄襲她的高中生跟我們居然算共友哦。”
她的聲音配合着她将故事變小小聲:“她!她是陳歡的同學!”
這倒确實算個她不知道秘密,古月明是真的驚訝,再次确認這個有些大衆的名字:“陳歡?!跳舞的那個妹妹?”
夏琳肯定點頭,目光瞥到喬清松,聯想到醫院骨折事件說:“對!就是飙電動車骨折的!”
舉起食指在鼻尖晃晃:“我不一樣!我是為了精進舞藝骨折的!”
章飛好笑的點點她的鼻子,沒有拆穿她,實際是因為争奪最後一個烤腸不看路摔倒在地上手撐地才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