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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PART ONE:楊萊(楊威利X萊因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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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部分出場的基本是同盟人士,CP存在于對話中,至于為什麼……嗯,因為萊現在還沒上天堂啊,至于為什麼先寫這個,因為這個腦洞最先成型了啊,吉萊什麼的還沒想好怎麼寫TAT)

最近瓦爾哈拉的氣氛有點低沉,先是因為魯茲和羅嚴塔爾的到來,本來隔三差五和楊威利喝下午茶大聊特聊(在其他人眼裡是大誇特誇、各種誇、花式誇、誇到讓人臉紅但這兩人竟然面不改色還能一副‘知己’啊惺惺相惜、讓其他對萊皇也非常贊賞欣賞欽慕但是欣賞不了此等肉麻程度的帝國和同盟人士繞道走)萊因哈特的紅發提督吉爾菲艾斯憂心忡忡萊因哈特的境況而失去了出來喝下午茶的心情,于是楊威利形單影隻。

沒有知己,好無聊。

不過也能理解吉爾菲艾斯的操心,魯茲和羅嚴塔爾可都是萊因哈特皇帝的左膀右臂,結果銀河系都拿下了這兩人卻雙雙挂了來到天堂,抛下了皇帝不說羅嚴塔爾還搞出了什麼‘叛逆是英雄的特權’,一上天堂就被魯茲掐了,吉爾菲艾斯又要擔心還在人間的萊因哈特皇帝一邊又要勸架,勸着勸着羅嚴塔爾還直接暴露了他對萊因哈特的野心,竟然不是權利方面的,而是愛情方面的,嗯……吉爾菲艾斯不焦頭爛額才怪!

不過楊威利覺得這也情有可原,那畢竟是萊因哈特啊!銀河系第一美人、神最傑出的作品、史無前例結束了人類割據戰亂重新實現大一統的偉大人物,怎麼可能不引英雄競折腰?

吉爾菲艾斯也一樣吧!

畢竟這麼長時間聊天的主要内容就是萊因哈特,号稱銀河系第一智将的楊威利怎麼可能窺探不到吉爾菲艾斯對萊因哈特深深的情感?

何況自己也……

“隻知道說别人不知道說自己嗎?”比克古老爺子揶揄的口吻讓陷入沉思的楊威利一下子醒過神來,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哎呀呀,明明是自己來找比克古喝咖啡的,結果卻走神了。

楊威利苦笑着撓撓頭想要道歉,比克古戲谑地搖了搖頭:“我說,現在大家都在天上了,也沒什麼有什麼帝國和同盟之分了,你就沒必要還藏着掖着了吧?”

“呃……這個嘛,我……”楊威利有點臉紅,比克古的話和表情擺明了“你要掩飾到什麼時候,我可是都知道了”的意思。

楊威利再次撓撓頭,終于覺得不要臉了,豁出去問:“所以說,您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麼?”比克古說:“知道你一直對皇帝萊因哈特心懷不軌?”

楊威利:“……”能别這麼紮心嗎?心懷不軌什麼的,雖然好像本質上也沒什麼錯啦,但自己做的真的有這麼明顯嗎?他也沒怎麼樣吧,不就是很誠實地誇對方年輕貌美英明神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就是想引起他的憤怒吸引他的注意所以隻要是對戰萊因哈特自己就活躍了點專注了點積極了點興奮了點?

呃,雖然他也說過如果生在銀河就好了,可以毫無負擔開開心心地投奔萊因哈特,但實際上自己也就這麼說說而已吧。

而且自己專注于和萊因哈特對抗受益的不還是同盟嗎?

最後同盟滅亡可不是自己的原因啊。

楊威利,雖然完全明白比克古說的是事實,但還是嘟嘟囔囔的不肯面對現實——暗戀或者明戀完全被人看穿的事實。

嘛,楊威利表示,我好歹是結了婚的人,給我留點面子不行嗎?我也就是心裡騷動了一點,行動上我可是對得起我的老婆孩子的,對羅嚴塔爾大家都能論迹不論心,怎麼就不能放過我這個老實人呢?

比克古無語,心想該說你這是臉皮薄還是臉皮太厚?都這樣了你這借口找的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

比克古作為一個老派紳士,雖然吐槽無力但還是會給人留點面子的,但先寇布可就沒這麼客氣了:“那皇帝結婚了還即将要有孩子了你憂郁什麼?”

薔薇騎士連的前任長官,口直心快,直接挑明最近瓦爾哈拉比較氣氛沉悶的真正原因——嗯,也是這位勇士的到來帶來了萊因哈特已婚即将有娃的消息,于是帝國内部也不掐架了,吉爾菲艾斯也更沒心情和楊威利喝下午茶了,好吧,楊威利表示我其實也沒什麼心情。

尤其對比着帝國内部諸如魯茲啊、坎普啊、舒坦梅茲啊、雷内坎普啊、法倫海特啊……等等那幾位活着的時候又是忠臣又當爹又COS大哥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無比欣慰、甚至歡歡喜喜慶祝的場景,他們這幾位顯得……嗯,尤其不太合群。

但是沒辦法,心情不好。

比克古終于忍不住要翻白眼:“我說,他結婚了有什麼不行的?你不也結婚了!”剛才是誰還以此為借口耍賴不承認來着,卻馬上因為萊因哈特皇帝已婚這樣的消息如喪考妣,楊威利你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所以我說,當初内戰的時候,你就該聽我的,趁機把權利掌握在自己手裡,那皇帝打過來也好不打過來也好,你想辦法把他搶過來,不就後面什麼事都沒有了?”先寇布依然為此憤憤不平。

即使挂了也依然為活着的時候沒有能夠順利策反楊威利而意難平。

哦,當然,憤憤不平可不止這個,先寇布這一抱怨打開了話匣子:“所以說巴米利恩的時候你根本就是故意不開炮的!”什麼軍人要服從□□u的指揮這才是民主的精髓,完全是狗屁!就是這混賬舍不得殺自己的心上人!

楊威利持續耳朵紅,撓頭,顧左右而言他,雖然說現在好像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被人這麼揭穿還是有點……

算了,楊威利歎氣,反正在老朋友高尼夫船長和樣子尤裡安面前都坦白過了,現在都挂了,也不是不能在先寇布面前承認:“是,我就是不想殺他,或者說不管什麼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殺他。”

先寇布翻了個白眼——覺得楊威利純屬自找苦吃。

作為一個人生經曆起起伏伏、好像什麼樣的狀況都經曆過的人,先寇布其實倒也不是不理解楊威利,隻是到現在也不太明白,那狗屁的民主真有那麼重要嗎?

于是先寇布問他:“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問,雖然我知道你對民主主義的堅持,可是在同盟□□u當時的情況下,如果沒有皇帝萊因哈特,而你始終袖手旁觀的話,你覺得同盟會變成什麼樣子?”

楊威利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他和比克古都很清楚答案。

會大概還需要經曆很漫長的時間,變得更腐朽更堕落更可怕更喪失人心,而到那個時候,總會有人起來反抗,會引起革/命,會死很多人,會推翻腐朽的上層統治,一切從頭再來。但問題在于,即使聰明如楊威利,也很難給出答案:反抗的結果是對民主的絕望走向專制還是民主的浴火重生,再次進入一個民主統治的輪回。

顯然在考慮這個問題的不隻是楊威利,還有比克古,甚至先寇布本人也不是非要楊威利說出來才知道會是什麼結論。

所以楊威利及時保持沉默,先寇布也隻是聳了聳肩,表情一如生前那般帶着幾分諷刺。

“所以說,雖然我活着的時候一直在跟皇帝萊因哈特作對,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先寇布攤手,既然楊威利不說話,比克古不說話,那就他來說好了:“皇帝雖然讨厭,但是的确了不起,同盟雖然滅亡,但因此反而迎來了快速的改革。甚至,因為皇帝算得上是入侵者,反而不管他做了什麼好事,大家心裡反而能夠種下民主的種子,産生了反抗的心理,而不是會導緻民主的絕對消亡。”就像當年魯道夫上台那樣。

楊威利沒法反駁先寇布的話。

甚至比克古也隻能聳聳肩歎氣承認這一點:“其實有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太固執太古闆了。”

“元帥?”楊威利詫異的開口,還是習慣用這個稱呼呼喚自己尊敬的長者。

“如果說當初,你受了蠱惑奪去了權利,也許并不是壞事。”比克古說。

楊威利苦笑:“這種事……我對執政可真的沒什麼染指之心啊。何況到時候軍政合一的話……”

“可以以此為契機進行改革,不得不承認社會呼籲變革的時候,集權會更容易操作吧。”比克古說:“或者,你可以執政,二把軍權交給讓你信賴的人,或者也可以反過來,挑選你可以信賴的人執政,你繼續執掌軍權,在改革到你覺得可以放手的時候你一并放下。”

“或者說,你覺得當時的同盟,已經連這樣的人都挑選不出來了?”

楊威利無言以對,他隻是覺得那樣和專政實在沒什麼區别,而且,他也确實不覺得當時的領導層還有什麼值得信賴的人,畢竟他的工作範圍一直都在軍隊,就算他可以自信心爆棚的說其實他對統治也不是毫無信心,但是,他接觸的人範圍有限,那麼就算真的如比克古或者先寇布說的那樣自己動心了執掌了權利,那分出去的工作也會是自己身邊信任的人,那不就是挂羊頭賣狗肉麼。

先寇布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我有個好主意……”

“嗯?說來聽聽。”比克古感興趣的說。

反正大家現在都是天堂的居民,還有什麼可忌諱的,随便聊嘛,怎麼離譜都無所謂!

先寇布笑出一口白牙,看起來就不懷好意,“既然楊威利覺得自己軍政一統實在是有違本心,那就分權嘛,你雖然總說自己不想當兵,但是事實證明你比誰都會打仗吧,而且你不是特别想引皇帝萊因哈特跟你打一場嗎?那就先掌權,再引誘萊因哈特上戰場,把人搶過來,再讓他給你當政搞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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