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敢确定他剛剛是不是講了個笑話。
“晴子小姐,你知道你這時在說什麼嗎?”
他将錄像倒回犯人倒地那一刻,把畫面放大。衆人一起湊過去看。
“啊,晴子小姐好像的确在嘴裡念叨着什麼!”
“ラ、イ、ド?乘坐?騎行?”
L長長歎了一口氣。
“我想……”我怔怔看着監控,“我說的是……ライト(Light )。”
“……”全場的氣氛更加緊繃了。
夜神總一郎的呼吸加重,盯着屏幕,一動不動。
隻有L還在樂此不疲地享用着蛋糕,不知何時,一碟蛋糕已經被他吃完了。
“我得認識一下他。”他放下叉子,銀制物碰到碟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
L上次說完要認識夜神月就沒後文了。要不是夜神伯伯這幾天臉色陰沉抑郁,根本看不出來奇樂調查總部正在懷疑夜神月。
我看他每天都那麼操勞,就找渡要了點枸杞,時不時泡茶給他喝。但也知道這樣其實無濟于事,他那樣差的臉色,如果不好好休息還這樣工作下去的話,真讓人擔心有一天會受不了。
而對于夜神月這個人,雖然想起來好像也隻見過醫院裡那一面,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長相出衆、溫和有禮、關心他人……挑不出一個負面印象。對于這麼一個人,你很難産生什麼惡感。
我在那時流着眼淚呢喃他的名字……這代表我們從前關系還是不錯的吧?還是說,真的如L推測的那樣,他就是奇樂?
……想象了一下,莫名有些汗毛倒豎,這時我有點明白L說的“可怕”的意味了。
不知道。我不是L,能憑借細節之類的,判斷才見過一面的一個人到底怎麼樣。
而我沒想到,見下一面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這是什麼?”我接過L遞過來的一個信封,好奇問道。
“東應大學開學典禮入場券。”
“哦——你說哪個大學?”我常識都還在,他口中的東應大學,不會就是那個日本第一的那個吧?
他沒回答,因為我自己已經拆開了信封:
“流河旱樹同學……歡迎入學東應大學,以……全校第一的成績?!全科……滿分?!”
似乎被我吵到了,他掏了掏耳朵:“如果那天你有空的話,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
還在狀況外的我震驚之餘按住他的雙肩搖晃:“全科滿分?!”
L身上一僵,然後看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雙手。
“抱歉。”
我想起他不是特别習慣和别人身體接觸,馬上放開了手。又不可置信問道:“你為這個準備了多久?”
東應大學入學考試全科滿分!這簡直就像是智鬥番裡主角的配置了!
“唔……大概在進考場看了半小時考點吧。”
……不是人啊不是人!
“雖然我一直知道你很聰明,但聰明人能為所欲為到這個程度嗎?”
“'為所欲為'似乎是個貶義詞,而且這并不是很難做到的事。”他對我的驚訝感到不解,“我不是唯一一個被邀請作為新生代表的。”
我神奇地對上他的思路,想起他前幾天說過的要認識某人的話,猜測道:“另一個人,該不會是……”
“bingo”
被震得麻木間,我想起自己算算時間也應該是入學大學院的年齡了,于是急切地問道:“那我呢?你知道我是什麼大學嗎?”
“咯哒”,糖碎裂的聲音。
L緩緩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我滿臉希冀。
“非常遺憾,晴子小姐。”
他宣布:“由于你在入學考試期間正在昏迷住院,完全錯過了考試期,你現在的身份并不是一個大學生。”
看着我僵住的笑容,L猶豫了一會道:“我們會極力申請你高中畢業證的發放,以确保你至少有高中學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