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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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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潛入劉宅的李須韫蹲在屋頂望着底下亂成一鍋粥的人群,心情大好地往後一坐托着下颌看戲。

劉宅側廳燈火通明,一排燭火在壓抑低沉之下瑟瑟發抖。人力、女使大氣不敢出地站于兩側,跪在地上的護院隊頭領縮着脖子一臉菜色。

主位上的劉原君臉色陰沉如墨,攥着突然出現在他屋内的小匣子的手發白,布滿血絲的眼睛在火光下格外可怖。

這是第二次有人闖入劉宅,第一次是聽到劉大郎與蒼頭的話,第二次直接送上一份大禮——魚躍玉石。

很難不猜測前後兩次闖入的是否為一人,亦或者同一組織。也愈發害怕這重新卷出的魚躍案帶來的災禍。

在劉原君沉思之際,服侍好劉大郎用完藥的蒼頭便趕了過來,其後是被叫起眉眼困倦的劉二郎。他本在夢中與添香閣的娘子尋花問柳好不快活,誰知門口那轟雷般的敲門聲直碎美夢,把人催醒。

他懶洋洋地甩着下擺坐在椅子上,還沒察覺此刻壓迫的氛圍。

“爹,這夜半三更的來側廳做什麼?”劉二郎把頭上歪扭的幞頭擺正,坐下有一會兒不見女使遞茶,不悅地朝後看向那排垂頭拘束的女使。

“一個個沒眼力見的,本郎君來了還沒人遞茶水了不是?想不想在府上幹下去?”

如此直白的點明還不見女使上前伺候,劉二郎心裡古怪,但嘴上不依不饒道:“嘿!你們——”

“鬧夠沒有!”劉原君震怒地拍着桌子,“你怎麼有臉說家吏沒眼力?你看看你!除了吃喝玩樂給我找麻煩,還能有什麼出息。”

心裡窩火,見那不争氣的小兒子一來就吊兒郎當的,越看越惱。

他提心吊膽怕真相暴露緻使整個劉宅上下掉腦袋,他倒好!纏着女使遞茶這雞毛蒜皮的事不放。

那掌硬生生把劉二郎瞌睡蟲拍醒。端正坐姿偷偷觀察側廳的情況,能見到的人除了劉原君外一律大氣不敢出,懊悔自己進來不看情況。

一群人無言在廳裡等了許久,搜尋回來的護衛隊頂着腦袋上期待的目光,心驚肉跳地禀告劉原君還是沒尋到任何闖入的人和蹤迹。

脖頸青筋似要沖破皮膚,小暑悶熱的夜裡他竟四肢百骸刺骨的冷。

劉原君深吸一口氣,對着上前順氣的內知吩咐:“備車馬,我要去沈府。”

李宅東廂處,一道黑影翻窗入屋。來人提着一袋吃食走出裡屋,在靠門坐着打瞌睡的李文面前蹲下,“該醒了。”

誰在說話?!

察覺有人闖屋,李文驚得擡頭,看清楚來者,提到嗓子眼的心緩緩落下。

“郎君可算回來了,”說着見李須韫丢來一包東西,他打開印着元記标識的紙袋,露出一顆顆白色的毛團子,“刺毛肉圓!郎君太體恤我了。”

彎着眼睛瞧李文吃肉圓,她解下面具丢到桌上,問:“可來人了?”

李文嘴巴裡塞的鼓鼓囊囊,說話含糊但算能聽清楚,“半個時辰前大娘子來找你,小娘子來送飲子,我說您已歇下,都便回去了。”

“母親應當為了提親之事來的。”她拿起被李文喝光飲子的碗,微微擰眉,“都這個時辰了,芳藹怎地來送飲子與我。”頓了頓又道:“沒說什麼就走了?”

“沒。”李文如實答道。

放下瓷碗,她解下頭上的布巾,“沒有就不多想了,今日實在乏,你且收拾好食盒我要睡了。”明日還有得忙呢!

翌日早,劉二郎無聊地在街上晃蕩,亂瞟的眼睛定在前邊走過的紫衣郎君身上。

他悄悄跟上去,尾随李須韫來到一家酒樓。

“這不是我家酒樓?他是沒長教訓敢來我的地盤?”既然落到他手中,那舊恨該好好與他清一清。

劉二郎才走入大門,櫃台後的掌櫃立馬上前笑容可掬地看着少東家,“不知二郎今日想吃什麼?前日從藩國新進了些辛料以佐炙肉,其味鮮香麻辣,郎可要嘗嘗?”

“先做着,我還有事問你。”

劉二郎扭頭掃視一樓的食客,不出所料沒見着那人,低着嗓子問道:“方才可有位着雪青衣袍,鹄峙鸾停,手持一把羽扇的郎君來過?”

“是有,那郎君穿過飛橋入了花院。”掌櫃不知二郎尋人何故,想到花院閣子裡的阿郎,提醒道:“今日阿郎在飛花閣招待貴客,瞧着面色不佳。二郎需我派幾個大伯與您找?”

“爹爹也在?”他怎麼沒聽說爹爹今日有客需陪?

對自家父親害怕的緊,劉二郎當即擺手,“倒也不用,你且忙着,我尋到人再說。”之後快步穿過飛橋去往院子。

來到連廊劉二郎放輕腳步,走到每間閣子外瞅着。迎面走來一隊提食盒的大伯低聲與他作揖,之後快步前往閣子送菜。

其後一位月白衣袍戴着帷帽的人緊随其後,劉二郎神色古怪地瞥了眼繼續朝閣裡張望。

走到拐角隐匿的李須韫撩開帷帽一角散熱,在飛橋處往上爬翻到一間閣子窗下。

溢滿酒香的閣裡,兩人對坐正吃着魚羹。

“不知沈相公頭疾現安否?”他把桌上的木匣推到對面,“我托人尋了些上等藥材,沈五郎可回去試試。若是效佳,我再派人送去貴府。”

對座藕荷色衣袍的沈钰端着笑,一指頂開匣子瞧了幾眼躺在裡邊色澤清透如水無暇的美玉,挑眉收手道:“果真是好藥。回府給父親用上,好了便再告知劉員外。”

“那先謝過五郎了。”

劉原君松了口氣,看來沈相公并沒有不管他的打算。隻是這幾日都無風聲,不知上頭那位如何想。一日不給準信,劉原君生怕自己被棄了。

“哎!我心中憂慮,五郎可有疏解的法子?”

沈钰擡眼望着他眼底的烏青,眸底閃着譏笑,“員外不必驚慌,自有貴人相助。”

至于宮中那位貴人如何相助,沈钰就不好言說。

得了保障,劉原君不似方才那般郁結,好心情地給沈钰介紹起他們酒樓最負盛名的魚羹來。

“你是何人,怎地在飛花閣的地兒?”

來人是飛花閣專用的大伯,經此處見李須韫戴着帷帽舉止奇怪,不免警惕生疑,“還請這位郎君把閣帖子拿出來與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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