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事件打斷了原有的計劃,袁謝萱不得不從原來的請兩個小時假期延長到請一天,袁謝傑也休市一天。
兩人跟着袁江南去了防疫站點洗胃,好在袁江南是防疫站點員工,平時又勤快,一人能當幾人用,站點的醫生做主給了他們一個比較優惠的價格,不過剛洗完胃不能吃燒烤,他們今日的慶生計劃隻能取消了。
袁江南是防疫站的員工,站點又忙,她隻能第一個洗胃,洗完休息一會又開始工作,不過負責人看在她今兒虛弱的份上,給她派了個臨時搭檔。
好在十八樓的犯人都被袁江南打怕了,袁江南外表又沒表現出虛弱樣,所以工作很順利。
反倒是她和臨時搭檔去十三樓發藥的時候出了問題。
當時袁江南走後面推藥車,臨時搭檔走在前面。
十三樓一間四人間的犯人見往常發藥的厲害男人不在,又看袁江南是個不壯的女人,趁搭檔先進門的功夫,把門一關,兩個犯人化身巨木堵住門口,另外兩個犯人用床單把搭檔成大字綁在鐵床上。
幾秒的工夫,房間内就傳來瘆人的尖叫,等袁江南踹破大門看到的就是已經死去屍骨不全的人,鮮血和斷肢讓袁江南暴怒。
這段時間的學習,原身的肌肉記憶,以及這具身體本身具有的強大力量,讓她瞬間爆發。
“你要幹什麼?我幹妹妹可是防疫站副站長的小老婆,我來這就是走個流程的,你要敢動我,你可得不到好下場。”堵在門口被袁江南踹飛的一人看着袁江南滿身的殺意威脅道。
另一個被踹飛的人也被吓到了,急忙道:“你搞清楚,我們幾個可不是山上來的土匪,我們都是官家子弟,我們賠了巨額賠償,坐幾年牢就可以了。”
另外兩個犯人在外打慣了架,倒是不怕袁江南,看室友認慫,反倒朝他們吐口水。
他倆把指節掰得“咔咔”響,左右壓壓脖子對着袁江南笑道:“是你自己不跑的,可不能怪我們愛玩,你放心,我們不愛堵嘴,你可以盡情地叫。”
袁江南踮了踮右腳尖,轉了轉,冷笑道:“我喉嚨不好,不愛叫,這個機會我讓給你們,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家族能不能從我手中把你們撈出來。”
袁江南把踹飛的兩人撿起來,把他倆當作棍子攻擊另外兩名折騰搭檔的犯人,那兩根“棍子”,每根都有兩百斤,一個橫掃就能把那兩個犯人掃翻。
袁江南像農村秋收時用連枷打黃豆一般,高高舉起兩根“棍子”,然後重重打在另倆犯人身上,很快四人就昏了過去。
袁江南靠在門上,搭檔死不瞑目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她看着地上那四個人,心頭隻有一句話,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群草菅人命的畜生沒有資格活下去。
她掏出蛇頭,在蛇口注入滿地香,掰開四人的嘴,往四名犯人的嘴裡滴去。
很快四名犯人的内髒開始腐爛,嘴邊不斷湧出白泡沫,然後衣服褲子滲出黃水,短短一陣工夫,四人就剩下一副骨架。
袁江南往離她最近的骨架上一踢,四副骨架相互碰撞,骨架開始破碎,地上隻剩一大堆黃黑色的灰。
袁江南把搭檔的屍骨裝到一旁的大盆裡,端着盆往樓下走去。
“大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還是請假吧,你看你的臉色,白得吓人。”
袁謝傑看着端着兩個水杯進來的袁江南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