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昏暗的角度望向他眉目深邃的五官,異常的吸引人心。
紀疏櫻被他嗓音迷惑吸引着,漸漸濕潤。
他的大掌無端帶着某種魔力,所到之處無一不是顫栗的。
單止瀾穩穩支撐住她柔軟的細腰,不讓她脫離半分,更方便承受。
他睜着眼,偶爾停頓一下,細細觀察她反應,都是小貓般的嗚咽,無法反抗,倒像要主動迎上來。
還好,不曾露出半分害怕。
整個别墅寂靜聲環繞,與外面夜色一般黑,唯有潺潺流水聲......
沒什麼花樣,但也不是沒别的,男人在這方面總有着特殊的領頭力,輕易找尋到技巧,再仔細探索如何能讓她舒服。
一一領略遍,剩餘的隻有無盡的火熱......
少女實在如同水做的,沒幾下的功夫,軟成泥般,嗓音溢出陣陣委屈,“單止瀾,還有你欺負我。”
她實在受不住了,也不知道這男人是什麼做的,絲毫不知疲倦。
被氣狠了,紀疏櫻拽着他領帶往下拉,她是不服氣的,仗着醉意開始肆意撒潑,他完全不像有影響般,一如既往的從容矜貴。
連,現在都是替她撫平身後的裙擺,都是細心、紳士的,像不摻雜着任何欲,周身不容神聖侵犯的氣息。
然而,身前的男人用極為禮貌的口吻回她。
“單太太,我教過你的。”
“你也可以回擊過來。”
紀疏櫻陣陣顫栗,想不到他還有這些善言措辭。
就如同他溫潤外表下,熱切的吻一樣,深不可究,比深潭幽深,但卻比月色溫柔。
“你......”牙印在他脖子上深深種下。
這男人沒有一處肌膚是外漏的,他也不躲,似乎早就料到會這樣,嗓音愈發的啞,“看來櫻櫻,還是挺有勁的。”
紀疏櫻腦中如有煙花炸開,一片白,腳趾不住地蜷縮。
她發現了,他變得喜歡這麼喊她,很自然的喊出口,親密缱绻得不行。
不似她身邊其他人,是任何人喊,都沒有他這般,舌尖勾着陷入的啞。
一場下來,他仍聽到她在說,“幸好這裡有無窮的水拱櫻櫻喝。”
地面月色輝映而入,照耀下少女光潔的背、以及那妙曼的腰下上,男人眸光攸得沉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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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疏櫻在寬大的床褥中繼續沉睡。
她此刻像失水過多,回到海裡修養的睡美人魚。
難得的周末,單止瀾依舊有工作要處理,比如昨日丢下的飯局,比如還有沒料理完的秦家人。
他放任和紀家的聯姻消息出去兩天,昨天完美收網,讓他的單太太風氣了一把。
這是他要的效果。
餘秘書兢兢業業從隔壁,将那些高定、珠寶轉移過來。
臨出衣帽間前,單止瀾如鬼魅般出現,他輕閑到不像剛來,餘秘書吓一跳,跳出幾米外,心有餘悸地說:“單......單總,您有什麼事嗎?”
就差問,您怎麼還不去開會。
等下董事會的電話,怕是就要打到他這裡來了!
單止瀾淡聲回應:“我來,你放這。”
餘秘書:“??”
遲疑幾秒,對上自家單總陰恻恻的眼神,更害怕了,灰溜溜地趕忙逃走。
他不是被命令做苦力的人嗎?怎麼感覺像個小偷一樣?
還有,單總不是向來溫潤斯文的,怎麼會對他流露那樣的神情......是錯覺吧。
見人走遠,單止瀾打開整間衣櫃的所有門,偌大的空間,他一件件擺放整齊的禮服,以最完整的形式出現在他面前。
是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尖叫的地方。
可,他本人顯然不這麼想,走至前面一件件仔細端詳,像是要将它們看穿。
一通操作下,最後,單止瀾終于笑了,他滿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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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疏櫻醒來,倒感覺沒有初次那般,那樣難受了。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紅豔豔,肌膚粉潤光滑,反倒有點像剛剛綻放開了的花瓣。
用完早餐,在孟叔的訴說下,對這裡有了新的認知。
她想象中的裝修材料,用的都是極其珍貴的小葉紫檀木,從單家老宅運過來,工程耗費不大,速度還能極快。
閑來無事,紀疏櫻開始熟悉别墅的布置,她先在三樓選了間采光通透的房間,作為她的音樂房。
在紀家時就有這個願望,可惜隻擺放了小提琴、鋼琴這兩種,再有更多,她從來沒有提過。
因為知道,提了也沒有用,換來的隻有無窮盡的失望。
條件不滿足情況下,她選擇了和大多數作曲家一樣,在電子軟件中,進行調試。
但由于紀疏櫻對歌曲每一個音符要求很高的緣故,所以,她創造一首歌的時間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