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千滿臉疑惑的看着韶言,“你不是玩過嗎?應該有啊。”
“發生了點不可抗力,删了。”
遊戲下好後韶言是個青銅,柏千就把他的小号給他了。
“‘冬天拘俗個毛線’你這名字很有個性啊。”
“哎呀,年少不懂事湊合用着,先來把試試手。”
遊戲開始韶言選了個上官婉兒,“你會玩嗎?”
“以前玩的挺溜的。”
柏千有些擔心自己的賬号,可沒過多久他就傻眼了,韶言的上官婉兒何止是挺溜的那是溜得飛起啊。
“你的婉兒會飛!”
“小意思。”
“絲血反殺,哥,你是我的哥,你用我這号太委屈你了。”
一局結束柏千還沒回過神,“你太厲害了吧,你怎麼沒去打職業啊?”
“哥的理想不在那。”
他們又打了幾局都赢了,柏千非常激動:“我這輩子第一次十連勝,說吧,今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麻小。”
“水煮白菜是吧,等着!”
韶言喊道:“我就說了兩字!”
柏千拿着白菜道:“煮菜,也兩字。”
午飯後,韶言頭發随意披在肩上,綠色衛衣在他身上顯得有些大,曲着腿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淅淅瀝瀝的雨打在葉子上又滑到地上形成水坑。
柏千洗完碗出來看到這樣的景色也不由的愣了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心想:“不是吧,他有這麼好看?”
韶言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柏千正在打自己還嘀咕着什麼。
“侬腦子瓦特了。”
“沒,沒。”柏千有些結巴他走到韶言旁邊問:“你看什麼呢?”
“水坑那有隻蝸牛。”韶言用頭朝外面示意。
“哪呢?”柏千靠近點。
“就在那。”這次韶言用手指了指。
柏千又靠近了點直到他發現自己感覺到韶言的呼吸弄的自己脖子癢癢的,一回頭韶言的臉就在他眼前,柏千吓得退後了好幾步。
“你怎麼了?”韶言走近點問:“讓你洗個碗,腦子洗壞了?”
柏千鄭重道:“韶言我喜歡女的。”
韶言黑人問号臉。
“不會真洗壞了吧?”韶言想摸摸柏千的額頭看看他有沒有發燒,又仔細的想了想他說的話,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靠,導演我要回家。”韶言對着房裡的攝像頭喊道。
“我說了我喜歡女的!”柏千臉有些紅說道。
“哎呀,我逗你玩的。”但其實他剛剛是真的有些怕。
房間裡陷入了寂靜,韶言看着那隻蝸牛爬到了樹上又摔了下來,“你說為什麼會有人怕蝸牛呢?”
“我也覺得奇怪,小時候我想養蝸牛就抓了一大盆放在家裡,我媽下班回家看到後吓得差點哭出來,然後把它們全扔了還來了頓男女混合雙打,你問這個幹嘛?”
“就好奇問問。”
柏千來了興趣問:“你怕什麼?反正我怕蛇。”
“笑話,男人無所畏懼。”
山間很是惬意,聽會雨看會樹就犯起困來,“我睡覺去了。”韶言道。
“行。”
韶言睡得正香,就被柏千搖醒了,“快起來快起來,外面有彩虹!”
“你又不是長頸鹿激動什麼?”
“可是好好看的,你快起來。” 柏千拖着韶言下了床。
“柏千和你做朋友我很後悔。”
柏千拿起韶言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不好意思,世上沒有後悔藥。”
雨過天晴,空氣中彌漫着清香,天虹像是發着光照在山澗,顔色被反射到各處甚是豔麗,庭院裡的水坑也有它的痕迹。
“紅、橙、黃、綠、藍、靛、紫真的是七種顔色欸!”
韶言攏了攏衣服,“彩虹其實就是因為陽光射到空中接近球形的小水滴,造成色散及反射而成的,可以人工實現的。”
“你好破壞美感啊!”柏千轉過身瞥了他一眼。
“但有時候看看自然形成的也不錯。”